她冷妮还有翻身的可能。可谁知道。慕容萧梓当雄也跟她冷妮作对。他下了跟陵寒同样的命令。
沒人录用她。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坐吃山空。混吃等死。
她一开始以为慕容萧梓是她的盟友会护着她的。直到听到慕容萧梓对她的封杀令。她才恍然大悟。
慕容萧梓从來都沒有正眼看过她。她只不过是他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
利用她让冷溪跟陵寒决裂。而慕容萧梓之所以会这样做。就是因为慕容萧梓也青睐冷溪这个小贱人。他只不过是想从陵寒手中把冷溪夺回來罢了。他是维护冷溪的。
她冷妮做了那么多损害冷溪的事。凭慕容萧梓有仇必报的个性。当然不会放过她了。
她只恨当初沒有到冷刀面前告状。让冷刀杀了冷溪那个小贱人。可当初自己只顾着将冷溪赶走。以为她走了就风平浪静了。
可直到后來冷刀跟陵寒斗得风生水起她才明白。她中计了。她既然被陵寒反利用了。用她來刺激冷溪。让冷溪心如死灰。毫无纠缠的离开。也就是说拔出了他一个弱点。让冷刀的视线不放在冷溪身上。
等她醒悟过來。再准备去找冷刀告诉他冷溪在哪里让他去杀她的时候。战火早已经平息。宴熄旗鼓。人走茶凉了。她也沒那个本事跑到美国去告知冷刀。
棋差一步。造就了她冷妮悲凉的四年。
冷溪被冷妮怨恨的目光瞪得一愣。手心都冰凉了一截。她抿了抿唇。瞟了瞟眸。目光无意瞟见冷妮刚才走來的方向。流产手术室赫然定住她的眼睛。
那几个红色的大字就像咒符一般激起了她的恐惧。四年前的情景历历在目。如此鲜活。仿佛在她面前重演。
那个时候。她以为冷妮摔跤了担忧的站在手术室门前。可后來才知道那是流产手术室。
那个时候。冷妮阴冷着面孔在她耳边说的那刺骨人心的话。每一个字都戳进她的心脏。至今伤人彻底。
那个时候陵寒怒气而來。无比讽刺的丢给她一千万。让她滚出他的世界。
那个时候她真的是痛到窒息。心滞了。绝望了。
可如今回想起來。再一次面对。恍然大悟。这一切只不过是冷妮的计谋而已。
当时的自己真是傻。怎么那么轻易就相信冷妮的话。以为她是好姐姐。却不曾想到。这一切都是她的手段。
陵寒对她那么好。他那么喜欢孩子。若非气头上。他绝对不会如此狠毒的说出她怀的是野种的话。凭白害得她跟陵寒错过了四年。
想着。冷溪的呼吸也有些粗重起來。她回眸。唇边含笑意。眼里却覆上了一层冰冷。柔弱无害的道。“姐姐你还真了解我。你怎么知道我是來看笑话的。四年前你的孩子沒在这里流掉。怎么。难道怀了四年的天之骄子今天才舍得奉献出來。”
她唇边含着笑。话语也很柔软。但细看她的眼睛。却是一片铿锵的冷意。
冷康兴奋的表情一愣。他不敢置信他见到的是当年那个盈盈弱弱。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冷溪。
闻言。冷妮刚刚做完流产手术。本來就肚子痛。现在听见冷溪的话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冷汗直冒。面目扭曲。她指着冷溪尖锐的道。“你得意什么。你也只不过是被哥哥玩得不要的破女人。说不定你的孩子还是我们冷家冷康的种呢。”冷溪气得眉目都拧成了一团。
她指着冷溪龇牙咧嘴。每一个字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冷溪挫骨扬灰。她有今天一切都拜冷溪这个贱女人所赐。害得她仿佛生活在地狱。
冷康听到这话非常吃惊。带着兴奋。激动的朝着冷溪看去。
冷溪想起那夜酒店的事。脸色大变。但她保持着镇定。看都不看冷康。不卑不吭的道。“你这是嫉妒吗。嫉妒我孩子流着陵家的血。你还是好好养身子吧。别平白气坏了肝肺。”
冷妮沒想到冷溪会是这样一个不温不火的态度。气得深嗅一口气。转念一想。随即尖锐的笑得阴阳怪气。“我嫉妒你。哈哈……太可笑了。别忘了我也有一个流着陵家血的孩子。四年前我也怀着陵寒的孩子。”冷妮虽然虚弱。但此时她充满挑战。恨意而锐利的目光锋利的看向冷溪。
直戳冷溪的心口。刺得她的心千疮百孔。剧烈的一痛。身子虚软的向后摇晃了一步。 孩子。冷妮生下了陵寒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