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惭的说会一直忍受下去,
其实紫凤是理解错了冷溪的意思,她不是忍受下去,而是当做一种游戏,一种乐趣,一直陪她玩下去,
也是啊,有时候,明知道是不可避免的风暴,与其让自己生气,何不把它当做一种消遣的娱乐,只要把它想成娱乐,什么屈辱都沒有了,
还不等紫凤说话,冷溪接着说,“如果你想要当着凌儿和陵寒的面当面给我难堪,我也不会怪你的,只是将來凌儿长大了对你这个奶奶心里有隔阂,陵寒有一天觉得你唠叨了,你可就不要伤心了,这是你自己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你敢威胁我,”紫凤气得浑身发抖,脸色涨红,连续的跺了几下盲杖,差一点就抬起杖棍朝着冷溪打去了,但打人有失涵养和风范,紫凤即便生气,她早年毕竟是大户人家出來的小姐,尊贵的修养不允许她这么做,
冷溪皱了皱眉,为紫凤的脸色现出了一丝担忧,“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提醒你,毕竟我也不喜欢看见凌儿讨厌他的奶奶,你大可以在沒人的时候骂我,我是不会反驳的……”
“你装了窃听器,这里又沒人你装个什么贤淑,”紫凤冷语相向,
看來紫凤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了,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冷溪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说,“时间恐怕差不多了,我去做饭,到了吃饭时间别忘了打电话叫孩子们回來……”
她说了一句,径自去忙去了,
紫凤冷着面孔,唇瓣都气得发凉,这女人胆子忒大了,竟敢这样跟她说话,别忘了,她是陵寒的母亲,是她口口声声说爱着的那个男人的母亲,就不怕她以死相逼,让陵寒赶她走吗,她倒想看看在陵寒心里是她这个妈重要,还是这个狡猾如狐的女人重要,紫凤捏着盲棍的手指都泛着白色,微微颤抖,
中午的时候,几个人正常吃饭,但是紫凤以她身体不舒服不想吃饭为由,去了房间不想出來,
她现在听到冷溪的声音就想起上午她是怎么咄咄逼人的场景,就让她气不打一处來,她才不想在饭桌上看着冷溪那女人演戏,
“楼叔,你端些饭菜进去看看我妈怎么样了,实在不舒服的话带她去医院看看,”陵寒坐在餐桌边,朝着对面的楼叔递了一个眼色,说道,
楼叔孤疑的朝着陵寒旁边的冷溪看了一眼,并沒有多说什么,只是应了陵寒的话,“早上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舒服了,我这就去看她……”他说这话的时候沒有看冷溪,而是拿起碗夹了些菜,盛了饭,
虽然沒当面说,显然楼叔已经开始怀疑冷溪了,上午是冷溪让他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的,说什么她要跟紫凤学习泡茶沒时间陪孩子,
也就是说上午只有冷溪和紫凤在一起,他们一回來紫凤就突然不舒服了,铁定跟冷溪脱不了干系了,
听到楼叔的话,冷溪心里也有些担忧了,紫凤阿姨不会真的生病了吧,她只是告诉了紫凤,她的决定而已,紫凤就气得生病了,不会这么脆弱吧,
“走什么神,凌给你夹菜呢……”耳边突然传來陵寒提醒的声音,
冷溪恍惚了一下,正眼,这才看见对面的凌夹着一块鱼,伸着小胳膊看着她呢,她一时走神却沒注意到,
“冷凌真乖……”冷溪连忙将碗伸过去接了冷凌的鱼块,笑容很温柔,
冷凌也回之一个完美的笑容,而此时的雪儿状似在认真吃饭,她那一双乌溜乌溜的眼睛却在偷偷的注意着冷凌和冷溪之间的互动,看见他们那么亲密温馨,她心里小小的有些酸意,
“雪儿,别只顾着吃饭,喝点鸡蛋汤,妈咪自己发明的蘑菇鸡蛋汤哦,尝尝看……”正在雪儿小小失落的时候,冷溪盛了一碗汤,笑容温暖如春的递给雪儿,
雪儿一怔,眨着眼睛看了看冷溪,然后又弱弱的垂下头去,把碗端到了自己的面前,细弱蚊鸣的说,“谢谢……妈咪……”那妈咪本來要说出口的,但到最后,却淹沒在了喝汤的咕噜声中,
所以冷溪只听到了谢谢二字,但仅仅这两个字就已经让冷溪欣喜若狂了,
陵寒回头看去,见到她脸上开怀如花的笑容,他的心情也为之轻松,
杜绍熙沒心沒肺的在一边吃得不亦乐乎,这家人的温馨恩爱他看在眼里既高兴又酸楚啊,好像别人的美满就是來衬托他的孤单似的,他暗自摇头,一个劲的扒饭,
“你也喝点汤,今天跟我妈相处得还愉快吧,”突然,陵寒也为冷溪盛了一碗汤,放在她面前,不经意的问,
冷溪一怔,转头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