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听着他的话,呼吸急促起來,眼里也充满了一种防患和害怕。
陵寒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醇厚磁性的声音说,“你不能一直逃避着去记起,你忘了吗,你曾经说过会赔偿我一辈子的时光……”
冷溪缩了缩手,却缩不开,每次看到这个男人她都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就想流泪,所以她害怕,害怕见到他,害怕承受心里那巨大的压力……
“溪儿,你是一个母亲了,你有两个孩子需要照顾,你怎么能将我们全部抛弃……”陵寒喉咙有些艰涩,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不屑于去说感人情话让人同情的男人,此时,说出这些缠缠的情话完全是发自内心,一种无奈的妥协。
“我……”冷溪怯怯的看着他,缩着手,表情有些退却,古泉般的眼里噙了些泪。一种茫然的表情在她脸上延现。
她不抗拒他了! 陵寒眼眸一动,内心激越,蹙了一下呼吸,深邃的眼深深的望着她,捧着她的脸,沉急了一下呼吸,温柔的吻下去,他的唇微微薄凉,轻轻的印在冷溪软绵的红唇上,灼热的呼吸带着一股激动的气息……
陵寒的唇一触碰到冷溪的,她皮肤一焦,身体一颤,有种未知的怯怯感,想要反抗,可身体本能的定住了,那熟悉的气息和熟悉的感觉阻止了她一切动作……
“好你个陵寒,想捷足先登!”
陵寒正感觉到冷溪的归顺,他唇边缓缓展开一个微笑,身后就传來一声爆喝,那咬重的字音载满了对陵寒的敌意。
这粗暴的话语一落,冷溪一抖,害怕的想要逃,陵寒拥住了她,轻抚着她的背,“乖,别怕,闭上眼睛。”
陵寒又想诱哄冷溪,跟她那么亲近!慕容萧梓看得肌肉发颤,气得额头青筋直冒,拳头捏得咯吱作响,“放开她!”他载满威胁的喝道。
这是白晓优也急匆匆的赶进來,她皱了一下眉,对陵寒说,“抱歉,我沒拦住他……”刚才在门口白晓优竭力的拦了一下慕容萧梓,但拦不下來,她也沒勉强。
陵寒勾了一个邪肆到邪恶的笑容,“沒关系,你能把溪儿带给我就是最大的功劳了……”这话明显是在气慕容萧梓。
陵寒是在提醒慕容萧梓聪明反被聪明误,那么自信的以为自己可以得到溪儿,到头來却被冷妮那贱女人给耍了!
而货真价实的冷溪却真的在江东集团的会议室里,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气得慕容萧梓半死。
而且陵寒也早就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知道慕容萧梓不服输的追到这里來了,他见准时机在慕容萧梓闯进來的一刻吻住溪儿,间接性的告诫慕容萧梓,冷溪是他陵寒的女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只能是他陵寒的女人,任何人觊觎都是徒劳!
白晓优在侧面刚好看见陵寒深不见底的眼底划过一抹锋利寒意,她一愣,感慨陵寒的深谋远虑。
不愧是陵寒,在计谋方面总能打败自以为是的慕容萧梓……
刚才那偷梁换柱的计策就是陵寒教白晓优去完成的,早晨白晓优在进入白家控制范围之时就已经给陵寒打过电话了,她说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当时她还很着急不知道要怎么办,可陵寒平静的告诉她接下來的做法,她认真的听着……
跟慕容萧梓势均力敌的斗了这么多年,陵寒很了解慕容萧梓的个性,慕容萧梓这个人是很聪明,不过却是聪明过了头,疑心重,不会轻易相信敌人。
陵寒就是抓住了慕容萧梓这个性格才得以将慕容萧梓耍得团团转。
“是啊,我也是有功劳的,我将溪儿完璧归赵……”白晓优得意的看了慕容萧梓一眼,邀功般的说。
慕容萧梓猛的瞪向白晓优,“蠢女人!你以为你是功臣吗?你害死了你的杜绍熙,等着替他收尸吧!”慕容萧梓龇牙咧嘴的说道,话落他按了一下手表的讯号,那是发出绝杀信息的讯号!只见他手表上方发出一个红色的光线,闪了一下便熄灭了。
白晓优表情一变,“你做了什么!”
慕容萧梓阴笑,“做了什么,问你自己吧,别担心,你的杜绍熙会死得很惨!”
“你……”白晓优慌张了,上前正准备与他厮拼。
“晓优!”陵寒突然喝,白晓优止住了脚步看向陵寒,陵寒不紧不慢的站起來将冷溪教给她,“好好照顾她,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冷溪,我还你一个完整的杜绍熙……”陵寒沉稳着脸说,眼里沒有半点戏谑。
白晓优抿了抿唇,手脚麻利的将冷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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