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感觉很痛苦。除了陵寒之外,她最心疼的就是白奕承,她舍不得因为自己而害了白奕承。
她装傻一來是想离开陵寒一阵,让彼此都有呼吸的空间,给他一个安全的环境,二來,就是想让白奕承尝试一下他每天的生活中有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她要让白奕承知道,她除了这副皮囊之外,沒有什么特别,她只不过是跟普通女人一样的女人而已,甚至比她们更傻,跟她一起生活也不过如此。
她让白奕承明白这些,满足他的好奇心和好胜心,这样一來,他对她那种求而不得的神秘感就会降弱许多。或许哪个时间他就想明白了,放手了呢?
冷溪一直这么想着,而事实上,这个手法的确起到了效果,因为白奕承在明知白晓优会将冷溪带去见陵寒的情况下,还纵容她这样做了,这不就是放下的第一步吗?
陵寒一窒,不可思议的看向她,“你以为你是谁啊,救世主!谁的幸福都要你管!”听到这,陵寒吃醋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善良还是傻!是傻透顶了!
冷溪看着他瞠得晶亮的眸子,一时语塞,垂下头默默的流泪。
陵寒拿她沒辙,呼了一口气,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对视她,“给我一个放了谢飞的理由……”他知道她并沒有那么害怕枪声,当然了解她不是因为胆怯才让他放了谢飞的。
要知道谢飞跟她有深仇大恨,她沒必要原谅他!
冷溪眨了眨眼,“你不生气了?”
“谁说我不生气了,问你话就回答,不然把你甩下床去!”陵寒嘴角翘起一抹邪肆。
甩下床?恐怕他自己也下去了吧,他们现在是一体的。冷溪眼睛下移,移到了他们结合处,脸一热,透红起來,这种问话法式还真羞人难受,陵寒真会想办法折磨人……
冷溪眨了眨眼说,“谢飞死了,苗子就沒有爸爸了,她多可怜啊。我不想冷凌和雪儿的爸爸出什么事,苗子的妈妈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沒必要为了泄恨害了一个孩子的一生……”
果然还是这样的,陵寒沒语言來说她,无奈的呼了一口冗长的气息,侧着眼睛瞥了瞥她,“真该拿个钳子來撬开你的脑袋,整天在想些什么有的沒的,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爸爸都像我这么尽职尽责么?你认为在冷妮的眼里谢飞是个宝,说不定她自己巴不得谢飞早点死了,免得连累她呢……”
“陵寒……”冷溪唤了他一声,意在他别说了,她不想把事情想得太坏太复杂。
陵寒瞥了瞥她,邪恶的说,“骗了我这么久,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我……”她哪有骗他,他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她在装傻吗?冷溪心里嘀咕,表面却是无言以对。
“把这几天欠我的,全都还给我……”陵寒撩唇,邪笑,说完,压身将冷溪压倒在了床上,揉着她的胸,啃着她的嘴,结合处的鸟又硬了起來,掀起下一轮的狂风暴雨……
冷溪回应着他,两人醉生梦死……
晚上,紫轩想去跟雪儿说说话,穿着睡衣偷偷到客房扭门,门却是反锁的,拧不开,他小声叫了几声,却沒听到动静,撇了撇嘴道,“陵凌那小子才4岁啊,这么小警惕度就这么高了?居然反锁了门,好小子……”紫轩嘀咕着,悻悻然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
陵寒只在薛家逗留了一天,第三天的上午他们就打道回府准备回去浴森市。雪儿倒是雀跃,可怜的紫轩远远的看着他们的车子离开,深深的舍不得。
薛绍笑着拍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肩,深有寓意的说,“别太伤心,很快就会再见的……”
夜晚,浴森市最繁华的娱乐休闲场所。
杜绍熙翘着二郎腿,大爷一般的雍做在沙发上,左右一边,各抱一美人,前凸后翘,风姿灼人。
一女人妖娆着蛇一般的身材,尖着梅花指往杜绍熙嘴里喂了一颗葡萄,杜绍熙很享受的咀嚼起來。
另一边,另一个女人一手端着一杯高贵的红酒,一手软弱无骨的抚摸着杜绍熙的胸膛,“先生,今晚去你家还是我家……”
“去你妈的家去不去啊!”突然一声厉喝响起,白晓优雷厉风行,一把夺过女人手中的酒,动作一闪酒全数泼在了女人的脸上,那女人一声呼叫,妆容花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