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随他而去,但是她不能,她还有孩子要照顾,她还要为陵云天报仇,她怎么能轻易死去,她身不由己的苟活到现在,她也恨自己,何泉咬住唇,泪水泛滥不止。
“说话啊!你说话啊!你不是很会为他着想么,你不是很爱他么,怎么,想到这些,你心虚了,无言以对了!”紫凤疯了一般摇耸着何泉的肩膀,逼问的咆哮着。
“哈哈哈……”何泉默不作声,紫凤突然悲恸而嘲讽的笑了起來:“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爱,狗屁不通一文不值,真为陵云天感到悲哀,被你这样虚假的女人迷惑,真蠢……为了你这个贱人把我们母子逐出门户,陵云天啊陵云天,你瞧瞧吧!最终最爱你的是谁,是谁,我紫凤为你哭瞎了眼,你一心一意说着爱情的女人呢?沒有为你掉一滴眼泪,你活该,活该!”紫凤气喘吁吁的悲愤着,发泄着心中的痛苦和恨意。
何泉悲恸到极点,虚软的倒在地上,泪水泛滥成灾,那些过往每想一次都是铺天盖地的悲痛和窒息,令人无法呼吸:“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为了我……”不知道陵云天为了她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赶了出去,她真的不知道……
“住嘴,你这样的贱人跟我抱歉我怕脏了我的耳朵!”紫凤愤恨的喝住何泉悲伤中带着无尽缅怀的话。
“如果我早些知道你比我更爱他,我不会靠近他……真的对不起……”何泉咽了一下喉,沉湎的说道。
紫凤为他哭瞎了眼,她何泉呢?在陵云天死的时候为了所谓的报复却仍旧在别的男人身边欢声笑语,她何泉的确不如紫凤。
“你要么滚,要么给我去死,别让我在听见你的声音!”紫凤气得不行,对何泉这个女人憎恶到了极点,喘息着胸口吼道。
这话落下,陵寒带着同样的愤怒寒霜一样的眼朝杜绍熙使了使眼色,杜绍熙立马会意,抓起何泉连拖带拽的将她拖拽出去扔垃圾一般将她从门口扔出去:“滚!”怒吼一声,啪的一下关了门。
折回來时,见紫凤仍然气血不稳坐在沙发上极具的起伏着胸脯,楼叔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手上,担忧的说:“喝点茶稳稳气,为这样的女人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刚才楼叔一直在一片看着紫凤发泄,他一直防备着何泉出手,他也已经老了,唯一想做的就是保护紫凤……
“不喝,气不死的!”紫凤固执的将茶杯扔了出去,喘息了几下责怪的道:“你打那女人了!”这话是对陵寒说的,刚才她抽何泉耳光的时候手触感到了血迹和那伤痕的粗糙。
陵寒眨了一下眼点了点头。
即使沒出声,紫凤也知道陵寒已经承认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教育的呵责陵寒:“以后别做这样额蠢事,那贱女人娇贵得很,恐怕她男人像鼻涕一样粘着你不放!”
“紫凤阿姨不必担心,冷刀那孬种再也不会跟寒少作对了,他早就不知道升到哪个太平天国去了!”杜绍熙在紫凤身边坐下來,很得意的说着。
紫凤蹙起了眉头,惊奇的道:“冷刀死了,陵寒你给我说清楚……”紫凤紧张的抓住陵寒的手,要是陵寒杀了冷刀,狂龙组织的那些小罗罗们非得追着陵寒满大街跑找他报仇不可,到时候可就真的沒安宁的日子,鸡飞狗跳了。
紫凤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陵寒为了给她泄恨而做傻事,这傻孩子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吗?紫凤担心得紧。
“妈,这事不关我的事,你放心吧!”陵寒反握了握紫凤的手,安抚道,转头道:“楼叔放新闻吧!应该有重播……”
楼叔会意将电视打开,调到了播报新闻的那个台,新闻准准确确的报道了冷刀和冷康的互相残杀事件……
紫凤听完,眉头还是舒展不开,吸了一下气担忧的道:“能瞒天过海固然是好,可就怕你瞒不过去!”别以为紫凤不知道这件事是陵寒做的,除了他还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将冷刀杀死。
这世间沒有不透风的墙,陵寒的这招糊弄糊弄那些寻常过日子的小老百姓还行,可怎么能瞒得住狂龙组织那些元老级别的人物呢?到时候他们还是会暗地里追杀陵寒找他报仇的……紫凤担心得紧。
“紫凤阿姨,你就别瞎操心了,寒少他自有安排,谁能敌得过他的脑袋啊!人称赛诸葛,栽在这点小事上面就不是陵寒了!”杜绍熙轻松的拍拍紫凤的手背,对陵寒有信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