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凤的话刚落,冷溪拿筷子的手瞬间顿了顿,一股别样的感触油然而生,但很快她又恢复了自然,继续吃饭沒有去看陵寒听到这话的表情,自己也沒有发表意见。
跟陵寒这么久了,她也想有个名分,但她不想逼陵寒,更加不想自己表现得那么急切,这会让人觉得她冷溪毫无底线。
陵寒也片刻愣了愣,停下筷子看了看紫凤,又偷偷看了看冷溪,见她垂头一直在吃菜,可夹了一筷子只夹了一点点的食物,她却还装作很平静,陵寒轻轻笑了笑,看这女人的样子他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妈,这件事我会安排妥当,你就别操心了。”陵寒回道,沒有给具体的答复,沒有给希望也沒有给失望。
虽然答得很严谨,但冷溪听到他的话,心里也不是很好受,总有股失落的感觉。女人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看重自己呢,希望他们对婚事比自己还积极,可陵寒的回答她看不出他一点积极的状态,这让冷溪有点失望。
母亲都是宠着儿子的,得到陵寒的回答,紫凤也沒说些什么,略略点了点头继续吃饭。
一天的时间冷溪都是在收拾屋子,收拾冷凌和自己的房间,那些文人说得对,时间就像流水,不经意间早晨的明阳就换成了夕阳的斜晖。做个饭大家吃一顿,天就黑了。
晚上,陵寒洗了澡躺在床上看杂志,冷溪冲完澡拉门出來,陵寒的注意力立马分散了,放下杂志,狭长的眼盯着她走近。
“呀……”冷溪刚刚走到床边,身子就被陵寒给拉到了床上,他一个翻身压上她,冷溪有些负气的道,“你干什么啊!”
陵寒唇边含着淡淡的坏笑,“昨天沒办成,我们今天补上,太想你了……”音质有一丝沙哑,说完便俯下身去亲吻她的酥胸。
冷溪挣扎着推开他,“我今天很累,早些睡觉吧。”她背过身去不看他。
陵寒蹙了蹙眉,从后逗弄她,“溪……溪儿,我们运动一次就睡觉……”他推着冷溪的手臂,冷溪耸耸肩不理他。
陵寒唇角牵了一个弧度,狭长深邃的眼划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俯身在她的颈窝眷念她身上的女人魅香,有一下沒一下的亲吻。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皮肤上很敏感,心里也有一股悸动在渴望他,但是这也不代表她就这样轻易接受他。冷溪突然转过身來捧着他作乱的脸与他对视。
陵寒也停了下來,那双黑得闪闪发亮的眼睛盯着她,一时之间四目相对,一股安静而深深的情愫在彼此之间流传。心跳不自觉的加速,扑通扑通跳得自己都难以把控,冷溪受不住了别开了眼,松开他翻身下床去。
陵寒回神,皱眉,也沒说什么,眼睁睁望着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叠被子,走到沙发上躺下……陵寒眉宇皱的更深了,真是怨念深重啊,他干嘛沒事在卧室里摆放这么大一张沙发,这是自己给自己磕绊啊。陵寒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审美能力很有问題。
他撩着修长的双腿下床去,巨大的存在感笼罩在冷溪背后,“上床去睡……”他醇厚的音质略带着霸道的命令。
冷溪背对着他动了动身子,根本沒听。
陵寒眉宇再次蹙起來,干脆弯身捞起她的身子要抱起她,冷溪一个反身制止,不忿的道,“你干嘛呢,你上床睡觉就是了,我睡这里又不妨碍你。”
陵寒很憋屈的深吸了一口气,“能不能体谅点男人……”身体蠢蠢欲动的时候最煎熬,他忍力再好他也是男人……
冷溪恨恨的努了努嘴,拿眼睛白他,“我沒在的时候你怎么过的……”她微抬下巴示意了一下他的双手,“用你的五姑娘解决去吧……”
陵寒算是看出來了,她这是故意的,手插在裤袋里直起腰审视着她,眉宇微挑,“跟我冷战呢?你总要说个生我气的理由吧,你不说我会觉得很莫名其妙。”
哼,这还需要她一五一十的说出來么,难道他自己都不会察觉?紫凤都开口让他跟她结婚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沒有,难道他就真的沒想过跟她结婚?那现在这样算什么?
思及此,冷溪越发觉得委屈,眼眶有些湿润了,她沒有转头过去看他,装睡。
陵寒见她沒动静,叹了一口气,挠了挠短发,无奈的压下欲念上床睡觉了,女人真是一本百科书,怎么读都读不懂!当你以为掌握了她的秉性,完全了解她的时候,她就会又呈现出另一个姿态给你,让你摸不着头脑。
陵寒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烦啦……琢磨女人比琢磨生意还困难。
次日,又是平常的一天,陵寒下班回家之后扔下公文包就去厨房找冷溪,“别做了,出去吃吧,我约了白晓优她们,估计现在已经在餐厅等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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