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的丑陋嘴脸!
痞子连连给紫凤和楼叔磕头,“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年轻不懂事,请你们原谅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就贱命一条,死不足惜,但脏了你们家的地板就不好了。我是混蛋,请你们原谅我这一次……”
楼叔瞟了他一眼,他知道道上的人都是这样一副丑态,“学狗叫,叫得紫凤哼声了你的命就保住了。”
“汪汪汪……”楼叔话落,那痞子立马叫起來,对他來说这是小事。
紫凤依旧板着脸很生气。
那痞子爬到紫凤脚边办成狗样,竟然伸出舌头添主人的脚,讨好的叫道,“汪汪,汪……”
“哎呀,你别靠近我……”紫凤嫌弃的向后退了几步。
“哈哈,吭声了,紫凤吭声了……”痞子笑道,随后看向杜绍熙,祈求他放了他。
杜绍熙看了冷溪一眼,见她沒什么反对,将那痞子提起來,凶恶着面孔拍了拍他的脸警告道,“阿强,你能耐了啊!?陵老大的家你也敢闯!在生意上怎么沒见你这么能耐!再有下次,老子直接锯了你的腿!听见了吗!”杜绍熙吼道。
刚才那个名为阿强的痞子吓得连连称是,“我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他着急这出去。
“滚!”杜绍熙扔开他,将他踹出门外。阿强连滚带爬的爬出去,其他四个人也连连出去了。
“哼,狗眼看人低!恃强凌弱的一群狗东西!”紫凤冷哼。
冷溪有些难过的看了看紫凤,这会儿,经过刚才的那一幕,她算真正理解了什么是恃强凌弱,原來让人心里这么不平衡……这就是陵寒生活的社会吗?到底还有什么不堪入目,让人难以接受的情况呢?冷溪心痛,想到陵寒心就疼。
“那群小罗罗,我早晚会收拾,紫凤阿姨别生气了,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坐下吧。”杜绍熙关切的道,上前扶紫凤坐下,环顾了一下周围担心的说,“孩子呢?”
冷溪回神,“在房间,我去叫他们出來。”说着,大步朝房间走去。
紫凤忧心忡忡,道上的事她也了解一点,“绍熙,你老实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全乱套了?”
杜绍熙不想让紫凤担心,心虚的垂了垂头,笑着说,“哪能呢,好得很呢,您就别操心了。”
紫凤叹息,“你就别瞒我了,陵寒不在,那些人还能安分,都找茬找到家里來了能好到哪去。他们是不是想造反,想夺位?哎,辛苦寒儿了,他呕心沥血千辛万苦打拼出來的江山就要这么拱手让人了么?哎……我可怜的寒儿……”紫凤沉沉的叹息。
冷溪出來刚好听到紫凤的话,她心狠狠的一沉,停驻了一下脚步,也紧张的忧心起來,陵寒的心血要被夺走了吗?那是她心爱的男人留下來最骄傲的东西,难道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别人抢走它?冷溪的心又开始疼得发颤……
“放心吧,只有我杜绍熙在一天我就不会让这种事发生。阿姨大可放宽心。”杜绍熙许诺道,见到两个孩子他露出笑容招了招手,“雪儿,凌儿,过來,好几天沒见了,你们想绍熙叔叔沒?”他这几天都在忙组织里的事,都沒有时间回家了。
雪儿走到他身边撅着嘴说,“雪儿害怕,刚才那几个叔叔好可怕。”她现在还心有余悸。
杜绍熙脸色变了一下,想起那个阿强就想抽他,暗自龇牙骂了骂他,安慰雪儿道,“不怕,有绍熙叔叔在,谁也别想欺负咱们的雪儿。”他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满是心疼。
冷溪跟冷凌也坐了下來,冷溪迟疑了一下,还是问出口,“绍熙,现在的情况是不是跟刚才那几个人说的那样,陵寒的生意还沒谈成,那什么苏总來找麻烦了?”冷溪忧心。
杜绍熙的笑容僵了一下,看了看紫凤,见她也一脸期待他快说的表情,他知道她们都是聪明的女人,瞒不下去的,深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尽量在压制内乱……”原本陵寒打算把这桩大生意完成在去德国办户口的事,淡紫凤对户口这事迫在眉睫,陵寒也只好先放下手头的事去德国,却不料去了后就再也回不來了……生意也就这么丢下了。
听到杜绍熙的话,冷溪忧愁起來,呼吸有些沉重,敛了敛眉愁在心里却想不出办法……
“绍熙,你尽量最大的努力吧,一定要守住陵寒的产业。如果实在不行,那也沒办法了……”紫凤心情沉重的说,她也无可奈何……
杜绍熙抬眼,“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