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溪笑了笑说,“庭哥已经告诉我们了,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季心沫确实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了垂头,“对不起。”
“哎,别说这些见外的话,打算和白奕承怎么办?”紫凤握住季心沫的手,探口风的问。
白奕承也紧张起來,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
季心沫垂了垂头,也不隐瞒,“我想一个人把他养大……”是了,最初她也这么打算好了的。
白奕承立马就坐不住了,慌了。
却听得紫凤说,“我知道你要强,但是一个女人带大孩子真的不容易,而且孩子沒有父亲是很可怜的。”
白奕承在一边听得连连点头。
季心沫抓着被单,垂下了头,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她也算知道一点紫凤过來的意思,她是來当说客的。
紫凤将她的手握在手里拍了拍,叹了一口气说,“干妈是过來人,明白你的心思,但干妈也知道一个人带孩子的苦。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孩子跟陵寒一样从小沒有快乐,你就应该往多的方面想。你也是个要做母亲的人了,所有的事情不能只考虑男女双方,将后來的小生命是考虑之重。”
季心沫咬了咬唇,她知道紫凤说得对,可是……
“心沫,所有的事情需要敞开心扉來解决,要是一时气愤用事,你会错过很多东西。而有些东西错过了就错过了。就像时间,一旦流逝就抓不回來。我跟陵寒早年就因为缺少沟通彼此错失了四年。这四年的时光说起來短暂。可要是我们在一起就是最珍贵的四年。”冷溪也微蹙眉头,跟季心沫分析着她和陵寒的苦楚。
她是想用他们的经历來提醒季心沫让她少走弯路,能早些幸福起來就幸福起來吧,沒必要为了那些琐事而失却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为了不值得的过去错失了将來的美好这样的傻事我们一直都在做,却沒想过其实眼下和将來才是最真实的。
季心沫眉头皱得很深,略微咬着唇瓣,垂着头沒有说话。
冷溪看了看白奕承又看了看紫凤,“妈,我们过去吧,让心沫好好休息休息。”她知道季心沫已经接受了她们的劝说,在心里挣扎呢,现在就留给他们二人空间吧,也让季心沫自己好好想想。
紫凤点点头,拍了拍季心沫的手,“我们先过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待会來看你。”说着在冷溪的搀扶下走出了病房。
而白奕承一直站在她身边看着她,也沒去打扰她。他知道她需要时间來整理自己的思绪。
“就是这间,你个死丫头,原來你在这!”白奕承正在等待季心沫给他回复,门口突然传來一个粗暴的谩骂声。
转头看去却见刚才被他打的那个死胖子老头怒发冲冠的闯了进來。
白奕承大步上前拦住他,“你跑这里來干什么,滚出去!”
胖子老头嚣张而愤怒的指着白奕承,龇牙咧嘴道,“小子,你别给我狂妄!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已经报警了,我搞你想谋杀!”
“谁想谋杀?被告在这里么……”胖子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后便传來一个男人的声音,话还沒说完,看到前面的情景立马止了音。
“就是他!警察同志,你看他把我的脸都打得不成人形了,还有身上,全是伤痕。都是被他打的,他是把我往死里打啊,一点都不留情。”胖子转头指着自己脸上青红酒绿的伤口,还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朝穿着制服的警察告状。
面对胖子的恶劣态度,白奕承一句话都不说,脸上含着似笑非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面前的警察。
那穿制服的警察先朝白奕承赔罪讨好的笑了两下,然后面对胖子,表情严肃起來,“他就是你要告的人?”
“沒错,就是他,赶紧把他抓起來!”胖子以为警察要为他撑腰了,亢奋的指着白奕承说道。
“别乱指,他是你能指的吗?”警察一个弹手将胖子的手给打下來,肃穆的瞪着胖子,“我看是你沒事找茬吧,严重影响人民治安,跟我回警察局接受调查!”说着,那个穿制服的警察拿出了手铐。
“什么!你们应该抓的是他。”胖子刚才的嚣张现在有些无厘头了,他指着白奕承大叫道。
“哼,你太好笑了吧,我们白老大会屑于揍你!真把自己太当回事了!”穿制服的警察不容分说的将胖子给扣起來。
白奕承双手环胸,朝胖子投了一个嘲讽的目光,“不识好歹。”
“你……你们同流合污!”胖子算是看出來怎么回事了,心有不甘,恼怒的大叫道,“季心沫,你个沒良心的!老子把你养大,你就跟着这些人來欺负我!”
“你给我闭嘴!在叫季心沫这个名字,撕了你的嘴!”白奕承一下子闪到胖子跟前,揪住他的领口怒道。
“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我成什么了,老子就要说,季心沫是老子的人,你他妈的给老子滚一边去!”胖子这回怒道极致,那张胖胖的脸怒得通红,冲冲的对白奕承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