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摆出一幅主母的架子,直说自己的是很随和的人。
“主母好。”卫澄又走到一处人多的地方,禹少淮正在给一众玄甲卫训话,看到小主母朝着他们走来,禹少淮和一众玄甲卫连忙上前行礼,卫澄摆了摆手,“不用理我,你们忙你们的,我是很随和的人。”
说完,卫澄眨巴着猫瞳看着他们。
禹少淮等了等,见卫澄站着没动,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干笑一声,“主母,您还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吩咐,我是很随和的人,我就是在这儿站在一会儿,你们不用理我的。”说着,卫澄巴眨着大眼睛看向禹少淮身后的一众玄甲卫。
一众玄甲卫额头齐齐滑下一行冷汗,求救的视线看向禹少淮,禹少淮只好硬着头皮道:“主母,您需要两个贴身的护卫吗?您任意选,他们都很乐意跟着您的。”
“我不用护卫,我是很随和的人。”卫澄摆摆手,巴眨着大眼睛站着不动。
那您到底是站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还不走?禹少淮内心有些崩溃。
卫澄仰起小脸,目光高深莫测地说:“你看,他们身后那棵树上的果子真好看啊。”
禹少淮顺着卫澄的视线,看到一众玄甲卫身后的果树,那树上的棵子又大又红,一看就皮薄多汁,空气中还隐隐飘荡着果子的香味。
禹少淮和一众玄甲卫顿时齐齐黑线,不敢置信地看着小主母。
禹少淮亲自动手,身体轻盈几个飞跃,就从树上摘下两个果子,递给了卫澄。
卫澄顿时眉眼一弯,小脸红扑扑的,“你们真是太热情了,我只是路过而已,你们居然还送我果子,我是很随和的人,你们继续忙,我就不打扰了。”说完,卫澄抱着果子慢悠悠地走了。
禹少淮和一众玄甲卫:“……”
卫澄边走边啃果子,一路上是到不少禹村中人,每个人都好奇又恭敬地上前和她打招呼,卫澄都笑眯眯地,一幅我很随和的样子。
“主母好,您这是准备去哪?”一个四来岁的中年妇女怀里抱了一只胖乎乎,羽毛油光水滑的大母鸡,看到她,女人眼睛顿时亮了,瞧瞧,小主母长的真好看,难怪家主喜欢,卫澄的长相瞬间激发了女人的母性。
“您这只鸡长的可真肥。”卫澄瞪圆了眼睛看着女人。
“是啊,这只母鸡每天能生好几颗蛋,结实的很。”女人笑着道。
于是,卫澄不说话了,站在原地不动。
女人见卫澄不动,她也不好意思走,不过,她还要急着回去喂鸡呢,于是就道:“主母,您要到我家去坐坐吗?”
“不去了,我是很随和的人,你不用理我。”说完,卫澄眼巴巴看着女人,一动不动。
女人脸上的笑容有些僵了,那您倒是为什么站着不走啊?您这样站着,我也不好意思先走啊?
“我就是觉得您怀里这只大母鸡长的和我有缘。”卫澄不好意思地看着她说道。
“哟,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女人笑了起来,“主母您是想摸摸它吗?”
“咕咕咕!”女人一说完,她怀里的大母鸡就不安地挣扎了几下,女人按住大母鸡,卫澄小脸一红,说道:“我想抱回去养几天。”
“您想养的话,一会儿我再多抓几只,放笼子里给您送到祖宅去。”女人笑眯眯地说。
卫澄眼睛一弯,“嗯,好,谢谢。我还有事先走了,您不用这么客气的,其实我是很随和的人。”
“哈哈哈。”女人看着卫澄的背影失笑地连连摇头,小主母原来这么可爱,还是个孩子嘛,明明就是想养几只鸡玩,又不好意思说。于是,女人回去后就把几只又肥又大,性情比较温顺的大肥鸡装笼子里,送到祖宅了。
禹三才看着笼子里悠闲地走来走去的几只大母鸡,亲自装了水和米,去喂鸡了。
卫澄来到密室里时候,恰逢禹铁去了库房选药材,两个把守密室的侍卫看见卫澄连忙恭敬地行礼,这位可不能轻忽了,家主和老家主都很喜欢她,况且,这位可是正儿八经的主母,虽然还没举行仪式,但身份已经坐实了。
“免礼,我是很随和的人,开门吧,我要进去找爷爷。”卫澄说道。
两名侍卫没有迟疑地打开密室的门,卫澄脚步一抬,迈了进去。刚一进去,卫澄就闻到一股扑鼻的药香,她立即精神一振,眼睛暴亮,什么药这么香,冰块脸真会享受!
老头儿正坐在蒲团上昏昏欲睡,听到动静,立即竖起了耳朵,“小尘,我来找你玩啦!”卫澄的声音响起。
老头儿立即蹦了起来,哀号一声,“老大,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老头儿喜极而泣地朝着卫澄奔了过去。
卫澄在他光溜溜的脑门儿上摸了摸,“乖,我这不是来找你玩了嘛,小尘,这里密室这么香,一定有宝贝,你知道在哪吗?”
“知道知道,可是有机关进不去啊。”老头儿抓耳挠塞,指向一道石门。
“没事,再难的机关也难不倒我,趁冰块脸不在,咱们进去瞧瞧。”卫澄道。
“冰块脸的酒和药都藏在那里面,老大你快弄开,咱们进去。”老头儿搓着手,不断地催促卫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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