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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离家距离不算太晚,这个时候的车也比较少,钟石开得比较快,所以没过多长时间便到了。
他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殷太太,到了!”
没人的时候,他还是叫她“殷太太”
。
程一笙用力推开殷权的脑袋,偏头看了一眼,果真到了家门口。
她对钟石说:“你下车,打开右边的后门,等着接你老板!”
殷权的热情是程一笙无法消受的,他打定一副要在车里把她办了的姿态,她无奈只好捧着他的头,回应着他的吻,让他将精力集中在这吻上,许是难得她吻得如此主动,他沉浸着留恋着,虽然对她上下其手,却未来及下一步举动。
可怜她被吻得窒息,唇早就肿了起来,现在刚扳开他的头,他的吻就移至别处,他的手也急于想要扯开她的衣服,再不把他弄下去,她的衣服就要被撕了。
还好钟石打开车门,程一笙叫道:“接住他!”
然后伸手猛地一推,脚再配合着使劲一踢,殷权原本坐在车边,突如其来的力气让他往后一倒,钟石刚才还不太理解“接”
老板是什么意思?难道老板睡着了?现在他明白了,他在车外准确无误地将被踢下车的老板“接”
住。
殷权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这个女人曾经把他踢下床,现在又把他踢下车?还当着他的下属?他一声暴喝,“程一笙!”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程一笙推开自己这边的车门,跳下去叫道:“钟石,你们老板交给你了,照顾好他!”
说着,她的身影已经迅速跑到门前,按了密码,打开门进去,关上门。
殷权推开钟石,有些趔趄地跑过去,拍了下门,“你给我开开!”
不好好修理这个女人简直盛不下她了。
很明显,不会有人理他的。
殷权的手有些抖,按了一遍密码,错误?他气得踢了下门。
然后又按。
钟石站在那里,不知道后面该怎么办?老板被关到门外了,他是不是要把老板接到别处?于是叫了一声,“殷总?”
殷权也不理他,让自己冷静下来,又按了一遍,这次对了,他打开门冲进去,像疯牛一般地找程一笙。
程一笙也不知道殷权这是真醉假醉,要是真醉吧,动作还这么利索?如果不是真醉,又和平时不太一样,她正找躲的地儿呢,结果殷权这么快就进来了,她吓的赶紧往卧室跑。
不知道往哪里跑,只好往最熟悉的地方跑,结果这不是顺了殷权的意?知道她那软得不像话的身体,殷权早有准备,刚碰到她就迅速地抓住她的手腕,让她跑都跑不了。
这个晚上很激烈,程一笙只知道天昏地转,从床上被他撞到地上,折腾到半夜他才肯睡,结果又是她的腰快断了,身上处处疼得要命。
最后殷权睡了,也不管她,她从地上爬上床,随便捡了块地儿,睡了。
第二天程一笙起晚了,不过她醒的时候,殷权还没醒,估摸着又是醉酒又是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她动一动,身上疼得要命,扶着腰进了卫生间,结果在镜中看到自己四处都是伤的身体,不由暗骂了一声殷权。
殷权这男人平时就让人消受不起,这醉酒之后更加让她吃不消,简直就是要她的命。
今天真不想去工作,但是没办法,这两天杀青太忙,她也不好意思让剧组为她耽误一天,只好硬忍痛走了。
再有一个原因,她要是再看到殷权,怕自己从厨房拎把菜刀把这个可恶的男人给砍了。
她出门的时候,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字,拍到桌上,一直腰,脸上立刻露出痛意,按着腰出门了。
心里不断暗骂着,“死男人、死男人!”
殷权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他随手一摸,身边是冷的,他马上坐起身,皱了皱眉,腰有点酸,掀开被下地,膝又有些疼,低头一看,膝盖磨破皮了,他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记忆都是模糊的,不过隐隐还是能够想到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脸上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马上拽了浴袍下地去找她。
这次客厅冷冷清清,他先跃到厨房,厨房也是冷冷清清的,很明显他没有上次的好运,她不仅没有给他做饭,连开火的痕迹都没有,她早晨也没在家吃。
原本他还想四处找找她是不是又藏起来了,结果看到空无一物的茶几上突兀地放着一张白纸,他快步走去,拿起来,上面龙飞凤舞地,是她的笔迹,“殷权,你个混蛋!”
这字写得气势宏大,简直要飞出来一般,她力道很大,最后那个叹号还把纸给划破了,足以证明她的火气有多大。
他的膝盖都破了,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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