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本来梁风谨就是钟家的人,而这块青铜令正是钟氏宗家世代隐藏,后来又哄骗旁家的那块能驱白无常范七爷的青铜令!陈冲当初说自己见过这块令牌,其实就是从梁风谨的手中看见过,只不过梁风谨虽然拿这东西当个宝贝,自己却从来没用过,现在却将这青铜令交给了大海。
“不是,罗队,那你现在啥意思啊?你是想把我两个胳膊都整成无常臂啊?我明话告诉你,别说这是梁科长的意思,就是最高指示我也整不了!
你知道这玩意儿多疼吗?我他娘的就别说是啥精钢不坏体,就他姥姥的是活神仙我也扛不住!还有那谁家的那谁不是说么,我这是侥幸,哥,知道啥是侥幸不得?
依着我理解万分之一的概率才算侥幸,万一我死这了,你说我多寒碜?等我爹给我下葬的时候都没脸跟家里亲戚解释!咋说?你儿子咋死的啊?
我爹要说我儿子是为国捐躯,我估计我们屯子好歹还能给我们家墙上贴个奖状,没准还能分几亩地,最起码人家也得说我们老赵家出过烈士!这可倒好,还不能跟人家说实话,活二十多年结果摸了一下子牌牌就吓死了!爱谁整给谁,反正我是不整!”大海说完往沙发那边挪了一块。
罗文看着大海笑着说:“一天你这心眼全用没用的地方了,你爱用不用,谁也没逼你”
大海看着这令牌多少有些厌恶,可思前想后梁风谨也没必要那人家祖传的东西给自己当自杀的辅助工具,有那闲心不如给他一根鞋带,所以大海思前想后半天才一把将青铜令捡了起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冲出休息室:“我他娘的再想想!”
祖龙用短剑不紧不慢的削苹果皮,将苹果皮削得极薄,几乎都没有连着果肉,然后看着罗文问道:“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
罗文抽出烟点了一根,然后笑道:“呦!祖少什么时候还相信预感这东西了?”
祖龙这才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反而很严肃的说:“我不知道你那画筒里面装的什么东西,梁科长又是七星剑,又是青铜令,就冲着两样也看得出这回咱们仨去四川绝对是去啃硬骨头的。
要么就是梁科长有了什么眉目,而且一旦这事坐实了,咱仨靠着这几件东西都不一定能活着回来。要么就是这事已经坐实了,这查太岁的事儿本来就是个幌子,就是让咱们去玩命的”
罗文弹了下烟灰:“你这次和我想的一样,我爸的脾气我太了解了,没必要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做,这几件东西就是给咱们这边加点砝码,基本上把他手里的宝贝都套出来了。
严传江这老狐狸一直暗示我四川这人口失踪案不一般,其实就是想让我去,这我早看出来了,可是在这么个档口让我本四川,而且我爸又来了这么一手,我觉得这事不像他们两个的风格。
按道理说老狐狸就是想让我死也没有这么扭捏过,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而我爸要是预见了必须要靠这几个东西才能让咱们有活命的可能性,他绝对没有理由一声不吭,所以我猜,这是老鬼的意思!”
祖龙眼睛转了转:“你这么说我觉得也很有可能,要不然没有理藏着掖着的,关键是老鬼让咱们去四川的真正意义在哪?”
罗文摘掉眼镜,将腿叠着搭在茶几上,仰着脑袋抽了口烟,然后用手揉捏着眉心,可合着的眼皮里,眼球还在不停的转动:“老鬼习惯时刻把握事情的走势,想要知道每一处细节,但是他从不亲自伸手和左右局势发展。
可这次竟然违背了他多年的习惯,这种打破惯性的做法实在是让人捉摸不透,甚至这种没有可以比较的做法让我觉得有一点不安,这次四川走的肯定是九死一生”
祖龙两条眉毛一条,贼笑道:“我以为咱们罗大队长也不信预感呢!”
罗文嘴硬道:“我这是通过现有事实进行的合理猜测,是逻辑分析和旁证结合的假设性推导,跟你那种完全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臆想完全是两码事,你…”
罗文这个字还没说完,两个人忽然同时听到了一声撕破耳膜的惨叫!这声音来的十分迅猛,紧紧只有一声,但是却能生生穿透神秘所如此厚重的墙壁,就说明此刻这人的疼痛已经到了顶点,而且这声音明显距离四队休息室不远,显然就在同一楼层,罗文和祖龙对视一眼,然后同时脱口而出: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