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大惊,居然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急忙问道:“然后呢?”
杨沫接着说:“然后寨子里的土医生就给我师父治病,很快,我师父和那个土医生两个人就变成了好朋友。”
李道玄点了点头,说:“是啊,他年纪轻轻,却对那一片的草药属性烂熟于心,其中介绍了一种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植物给我。”
说着李道玄从旧布包里拿出一株已经干枯的植物,叶子呈圆形,但边缘有尖刺,杆上一节一节有些坚硬,没有花,却整体看起来像花。
“就是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神奇的地方?”我怀疑地问。
杨沫也给我倒了一杯茶,递给我,说:“这株植物被当地人叫做驱魔草,不治小病,却对恶性病有神奇的治愈效果!”杨沫介绍地眉飞色舞,恨不得将这枯草捧到天上去。
我摇摇头,“我不信,这么神奇?”
李道玄习惯性地捋了捋胡须,说:“从我的所学中,我也不明白这株植物为何有如此特性,但当地人世世代代都验证了他的神奇功效,而且那个寨子里的人都是自然老死,很少是生病而离世,所以我决定带一些回来,给戴利医生研究。”
“好!你们中西医结合一向是大有成效,想必这草对戴利医生来说也是惊喜,威洛上上下下会全力配合。”
李道玄满意地笑了,“要是这药确有奇效,洛天又要红透半边天了!到时候你和瑾姑娘又有的忙了!”
听李道玄提起王瑾,我表情僵硬了一下,心结啊,怎是轻易就解开的?安慰自己的话说的多,可做到还是要慢慢来。
“小杨啊,你最近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了?”李道玄一句话戳中我的心窝,我不置可否。
李道玄喝了杨沫倒来的茶,语气平淡地说:“内心清静,自有远大,凡事不要太过于在乎,只要是你的东西,绕一圈后,还是会回到你的手中。”
“不提这个了,李老,说说您这一路在云南、川西那里的所见所闻吧,我这些日子里一直窝在靖边,不像您老,走南闯北,看得我真是眼羡。”我又给李道玄续了杯茶,有意岔开了话题。
“说起云南那里,倒真是与我们靖边不一样。我们靖边气候干燥,光照充足,温差大,四季分明。而云南那边,则是四季如春,降水充沛。我在那里呆了有一阵子,因为那里的环境气候比较适合植物的生长,我得以采摘了不少的优质药材。”
说起云南与川西的风土人情,李老算是正式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我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云南的歌舞表演我最爱看了。”杨沫冷不丁地插进来这么一句话,逗得我与李老哈哈大笑起来。
“川西那里呢,自然风景优美迷人,什么九寨沟、黄龙、卧龙自然保护区、四姑娘山、黄河十八弯等风景名胜都位于川西地区,我们这一行,倒是没少在观光美景。川西不仅有美景,更有很多珍贵的药材。”李老顿了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里的气候呢?冬天的时候会不会气候干燥什么的?”我问道。
“川西的气候,复杂多样,地域差异显著,干湿季明显。我在那里,差点冻得受不了要长冻疮了。”不等李老开口,杨沫就已经说起川西的气候。
三个人说笑一阵,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几个小时。
送走了李道玄,我在楼下看到王瑾快步从里面出来,一只手捂着脸,头发有些凌乱,刚走到门口,寒风一吹,她的外套迎风飘起来。
犹豫着要不要打招呼,只见她走到保安室,然后又出来,手里紧紧攥着一根电击棍,气势汹汹。
大厅里面传出刺耳的叫骂声。
有一个泼妇模样的人对着王瑾怒吼着:“怎么,你拿着电击棍是想要来要打我?来啊,你有本事你就来打我!”
王瑾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女人,一字一顿:“要不然你就来试试这电击棍的滋味好了。”
泼妇接着开口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在外面勾男人,你是有多饥渴,什么样的男人你都勾引,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贱女人,我呸!”
王瑾不屑地看了泼妇一眼,说道:“闭嘴,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和高木光明正大,我用得着勾引他吗?”
那泼妇嗤笑一声,像地上吐了一口痰,“你真是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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