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亡命之徒是什么样子的。中国古代的思想家庄子就在《说剑》一篇中以庶人之剑给出了一个概括。
庄子在《说剑》中说庶人之剑,蓬头突髻垂冠,曼胡之缨,短后之衣,瞋目而语难。相击于前,上斩颈领,下决肝肺,此庶人之剑,无异于斗鸡,一旦命已绝矣,无所用于国事。这句话理解过来就是好勇斗狠之人,除了伤害别人和伤害自己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而亡命之徒干的就是这种没有卵用的事情,并且还把这种事情做得更彻底,更没有下限。
所以,作为文明社会一员的彦其实非常看不起所谓的亡命徒。同时连带着所谓的地痞流氓一起鄙视着。
人可以没有吃喝,但是不能没有梦想,否则这个人就会像一条咸鱼一样。但是如果是一个人的梦想止步于低俗和污流,甚至到了一种能把梦想这个光辉的词汇给染成黑色的地步,那么彦真的觉得,这样还不如当条咸鱼来得好。最起码,咸鱼不会吃人。
看看自己眼前这些流浪到亚瑞斯特的人类,他们的刀剑都带着斑驳的血迹以及各种各样的豁口,这意味他们绝对没有少使用这种东西。而他们轻浮的脚步和没有任何架势可言的动作,则说明了他们没有经过任何正规的剑术或其他的战斗训练。这二者结合起来,就能把他们的身份显示出来。
不过是浪迹在人类城市下三滥地区的流氓地痞而已。这样的人最多也就是威胁那些老实本分的平民,或者用刀子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较量一下。能活到现在,说明他们还有点基础的身体素质,以及一些难得的小幸运。但是就凭这些东西就想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他们奢望一生都未必能想的出来的财富,彦只能送给他们四个大字——痴心妄想。
当前的一个盗匪刚刚狂呼大叫着挥舞着刀冲了上来,彦就直接反手一剑劈开了他连握剑姿势都有些不正确的手臂,然后就势反手一剑柄,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鼻梁骨上。
钢铁的剑柄立刻就把他的鼻骨砸的粉碎,大量的鲜血像是喷泉一样从他的鼻孔里喷了出来。因为这里是亚瑞斯特,鲜血刚刚透出自己的第一口热气,就立马被这里的寒风吹成了冰冷的硬痂。而作为受创者,此时更是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口鼻,像是晕了头一样,直接跪倒在了彦面前的雪地上。
对于这样冲来上就想和自己拼命的白痴,彦自然没有客气的意思。虽然没有一剑了解了他的想法,但是也必然会想着给他留下点深刻的教训。
所以当着他那一堆同伙的面,彦直接一个鞭腿,狠狠地抽到了这个家伙的脑壳上。而随着他的整个脸部肌肉一阵波纹疾走般的震颤,这个原本跪在地上的家伙立刻就像是一条真正的咸鱼一样,硬邦邦地倒进了雪地里。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量了。
“真是可笑,就凭这么点本事,你们就有勇气来诺德人的地盘上闹事。我真是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形容来描述你们的好。对了,这样想,如果一千年以来帝国的那些将士们能有你们的这种勇气,说不定我们亚瑞斯特也会成为帝国的一个行省也说不定啊。”
即便是再愚蠢的人都能听明白彦话语里的嘲讽意味。而嘲讽,对于这些习惯**迹在城市下三滥地区,因为一些蝇头苟利就玩命的家伙来说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所以,他们根本没有在意彦之前所表现出来的,对他们来说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武力,而是和刚刚那个被打倒的家伙一样,狂呼着就冲了上来。
这样彦再度见识了他们的愚蠢。而就在他准备短兵相接,再给几个人一点颜色看看的时候。穹已经在他的前面窜射了进去。
和彦会下意识地做一些手下留情的事情不同,穹对于这些敢于进犯自己的领地,甚至把鬼主意都打到自己身上的家伙可没有一点多余的同情心。所以她二话不说,对着这些亡命徒就施展出了自己无比熟练的雪崩剑术。
精灵宝具鲜血复仇在她的手上顿时化作了层层叠叠的森寒刀光,而当她的身躯如同离弦之箭一样穿过这些奔走的人群的时候,每一个从她身边经过的家伙身上都出来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这样的伤痕就算是不足以致命,也足以让人身上留下永远的残疾。不过在鲜血复仇的魔力之下,这些人根本没有这个侥幸的可能。
受伤的人刚刚倒地,他们身上的伤口就开始冒起异样的猩红光芒。这光芒流淌在他们的伤口上,像是活物一样一点一点地深钻进皮肉之中,让所有被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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