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扬的拳头如同击打在铁块之上一般,疼痛非常。这时,又见刘扁头朝自己进攻而来,连忙向后倒退一步避开。岂料,刘扁头的纸扇子立即改变招式,由前刺变换为很削。一把纸扇子如同一面锋利的刀刃朝陈耀扬的喉咙削了过去。
陈耀扬连忙倒退一步,一个转身避让而开躲到了刘扁头的左侧。接着伸出右手想去抓住刘扁头的后衣领,可刘扁头却又突然的将纸扇子回手一挑,将陈耀扬的手给逼开了。陈耀扬趁刘扁头还未回身之时,又是一拳击出,这次正巧迎上了转过身来的刘扁头。“嘭”的一声闷响,陈耀扬这一拳不偏不倚地击中了刘扁头的左眼,一时之间,刘扁头眼前金星直冒,模糊一片。
陈耀扬趁此良机,抬脚正踢出一脚,再次踢中了刘扁头的下腹部。刘扁头一个站立不稳,身形不禁地倒地向后一个翻滚。陈耀扬看准时机,前冲数步,接着蹬地跃身而起,双脚屈膝同时朝刘扁头的胸部下坠而去。
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陈耀扬的双膝将泥土地面撞出了两个洞来。刘扁头在这生死关头急忙一个翻滚,正好避开了陈耀扬这致命的一击。
就在陈耀扬站起身来待要进攻的时候,刘扁头突然手中一扬,一阵白色的粉末迎面朝陈耀扬飘了过去。陈耀扬一个措不及防,只见眼前白茫茫一片,不仅眼睛无直视前方,反而是头脑一时空白起来,眼花缭乱的疲惫不堪,头一阵眩晕,脚下一个踉跄,禁坐倒在了地上,接着便昏迷了过去。
刘扁头见暗算得手,手提纸扇朝陈耀扬的喉咙直插而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啪”的一声响声,刘扁头只刚耳际风声“呼啸”而起,一条柔韧圆滚,滑溜细长的软鞭缠住了刘扁头的脖颈。刘扁头一时呼吸不起,连忙扔掉了手中的纸扇子,双手紧抓着软鞭,希望能将它拉扯而开。只可惜,软鞭如同一条灵蛇一般,不仅无法解开,反而是越拉便缠得越紧,知道刘扁头的四肢慢慢地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整个人快要窒息的时候,软鞭才慢慢地松开了。接着“咻”的一声,软鞭回到了白茂天的手中。
“这种卑鄙小人,为什么不处之而后快?”莫先生开口询问道。
白茂天摇了摇头道:“毕竟此人与我同为‘玄武堂’的兄弟,共事一场,我不想做得太绝情了。”
“陈兄弟,陈兄弟。”谭文靖扶起陈耀扬,连续叫了几声都不答话。谭文靖转头看着慢慢恢复神采的刘扁头道:“你刚刚撒的是什么毒药?”
刘扁头“哼”了一声,不闻不问地站起身来。
叶不凡见状,威胁道:“别以为你们堂主在这里我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别忘了,你做的事情都是伤天害理,卖国求荣的事情,我相信白老大是个明白事理的人,纵使他有心救你,也绝对不敢背负助纣为虐的骂名。”
刘扁头眼睛咕噜一转,偷偷地瞄了白茂天一眼,见他一句话也没有说,权衡利弊后道:“他只是中了迷魂香,用水就可以将他泼醒了。”
谭文靖闻言,轻轻地放下陈耀扬的头,然后走到茶寮里拿来一瓢清水泼在了陈耀扬的脸上。不一会儿,陈耀扬便感到脸部上一阵寒冷,连忙睁开了眼睛,只见谭文靖正低着头看着自己,不解地询问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谭文靖笑了笑道:“会开玩笑,那就是没事了。”说完,谭文靖将陈耀扬拉起身来。
陈耀扬摇了摇头道:“这是怎么回事?”
谭文靖提醒道:“你刚刚和那只‘病龟’打斗,被他撒了迷药。”
经谭文靖这么一说,陈耀扬才想了起来,连忙望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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