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自己所不齿的手段。”金泰希表情变得僵硬,陈母每句话似乎都戳中了她的痛处。
“然后,直到今天,我还是没有得到她,你猜猜是为什么?”
“为什么?”金泰希是真的想知道,所以也问了。
“因为,后来,我发现,我爱她,超过了爱我自己。”
金泰希似乎不是很懂,陈母直白地说:“简单地来说,现在的你,因为嫉妒,暴露了极度自私的一面,我不怀疑你对我女儿所谓的爱,你心里对她一定有爱,所以才会对夏未央生出那么浓的恨。”
金泰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陈母继续说:“但是,你没有想过,你所谓的爱,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只为了满足你自私的占有欲。”
“我没有!”金泰希不承认,她不是只想占有,“夏未央根本配不上陈沐晗!”
“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她们的关系?”陈母依旧是在笑着,不过语气微冷,“我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有资格去说她们,你凭什么?”陈母笑意渐渐淡下去,“你那优越的自豪感从何而来?你就配得上我的女儿?”
金泰希不吭声了,但眼眶开始泛红,陈母依旧咄咄逼人,“我不想以长辈的身份压你,我也不想靠我的关系去压你,或许你在中国有些人脉,但是,你忘记了,我们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我们的人脉远比你强大得多,就连你现在住的这家医院的院长,都是我的大学同学。”
金泰希双手紧紧抓被子,陈母却仍没有软下来的意思,“听说你要开伤残鉴定书,怎么?是想以此告夏未央把你打残了?”陈母此刻是尖锐的,凌厉的,“那我不怕告诉你,我有办法,让你的鉴定书开不成,我也有办法,给夏未央开一份伤残鉴定书,她精神上饱受的折磨和刺激,怕是你要一辈子都要为此承担责任,谁知道,她什么时候犯病呢?”
“你、你这样做,太可耻了。”金泰希红着眼圈,“你这样……是欺负人。”
陈母再度笑出来,“这就怕了?小姑娘,我告诉你,我并没有打算这么做,否则,你也不会安然地坐在这跟我横眉冷对。”
“那你要怎么样?”
“第一,放弃让我女儿跟你去韩国的念头,我是不可能同意的,如果她自己真喜欢,我另当别论,你别想以此要挟她;第二,不要再对夏未央有任何歪念头,夏未央的家世背景,不比我差,真想计较,你以为你一个人外国人,玩的过吗?”
“你、你们!”金泰希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小小年纪,就如此工于心计,用这种烂招儿对付我女儿,说实话,这让我这个当妈的,很不爽,”陈母语气一顿,冷然说:“你应该庆幸,你还是个孩子,如果你是成人,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如果你打算就此纠缠下去,那正好,孩子,我得让你吃点苦头,让你知道,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母的英语非常流畅,让金泰希都吃惊,她怒气冲冲,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嘴。
“你也很生气,是吧?你觉得自己被人污蔑,被人威胁了,我想,你当初,一定对夏未央做过同样的事,夏未央的性子,我很了解,她心思简单,不会主动招惹麻烦,除非你一再招惹她。”
“她打了我,就是她的不对,她就要负责。”
“你没有打她么?”
“我没有。”
陈母嘶了一声,似是惋惜,“应该没人告诉你,你们吃饭的地方,是有监控的。”
“警察说没有……”金泰希想起什么似地,闭嘴了。
“呵,”陈母挑了挑眉,“确实,因为店老板,不想惹麻烦,直接说坏了,警察告诉你没有录像,所以你认为自己做过的事,没人知道。”
金泰希脸色开始涨红,明显的心虚,陈母好笑地说:“可惜,那家店的老板我也认识,你一定好奇,我怎么都认识呢?”陈母摊手解释道,“因为我认识的一个人,她当年就在央美读过书,这北京城,我和她一起跑遍了,我来得最多的地方,是央美。”陈母手比划了一个圈,“这周围,有很多老铺子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所以,店老板,我基本都认识。”
金泰希低下头,或许是真的有些怕了。
“所以,你还不承认你打了夏未央?她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是你干的吧?”
“你可以不说话,我也不逼你,”陈母站起身,“我今天过来,是想说一声,你有保护自己的方式,我也有保护她们的方式,你可以找关系,打官司,我也可以,你如果真的打算较真,那咱们就较真吧,谁也别占便宜,谁也别白吃亏。”
陈母的步步紧逼,让金泰希乱了方寸,有些慌不择言,“你少吓唬我!想打官司,好啊,我会让我的父母过来!”
陈母笑了笑,“我的电话,随时等着,不过你要早一点,要不然,我怕我会赶在你之前,让你从原告变成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