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许过上一会剑儿就回来了,娘知道,你们每日待在一块,这突然看不见了,心里难免惦念,要实在不放心,明儿,娘陪你往公主府走一趟。”
盛母说着,把侍女端过来的汤盅放在芸娘面前。
看着即便李易不在,也没落下的补汤,芸娘脸皱成了一团,“娘……”
“芸儿,今儿王夫人来了,抱着白胖的外孙女在我面前炫耀呢,娘心里啊……”
芸娘端起汤盅一口闷了。
盛母满意点头,转过身叮嘱侍女准备好下一盅。
“阿姐,你还是赶紧生个小外甥出来吧,不然,就不是一天两盅了。”盛元史朝芸娘挤眼。
在芸娘动手前,放下碗筷跑了。
“臭小子!”
芸娘低骂,心里则是深深一叹,娘现在盼外孙心切,但她上哪去给她弄来。
可真是叫人苦恼的事。
她一个人没法生啊!!
夜半三更,锣鼓突的齐响,直叫公主府的人都从床上蹿跳了起来。
好半天,魂魄才回体。
“司大人!”
侍女看着敲锣打鼓的李易,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她揉着额头,那里红肿一片,惊吓中,她一头撞墙上去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这天地都指着我为他们奏乐。”
“如何,可觉得震撼?”
李易眸色温和,嗓音温润,一副无害的模样。
啪的一声锣响,吓的侍女跌在地上。
看着侍女捂脸呜呜哭逃的身影,李易眨巴了下眼,不好听吗?还是太好听了?
他又不收钱,跑什么呀。Μ.
摇了摇头,李易啪啪咚咚,极没有节奏的这个一下,那个两下。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他被带去了偏殿。
门一关,他让锁了。
偏殿没有床,但他们很贴心的给李易拼凑了几张椅子,还留了被褥,李易感动的热泪盈眶。
要不是烧屋,会过了分寸,他跃跃欲试。
狗皇帝啊,把谁留下来同襄瑜公主耗不成,非留他。
欺负他爬不上墙啊。
清了清嗓子,李易对着襄瑜公主的寝宫,唱起了哀乐。
大姐,利索点,要实在不想画,就扔我出去。
大家都清净。
“公主。”
伺候襄瑜公主就寝的侍女,听着李易的哀乐,那是满脸黑线,这么多个人里,李易真就是最会折腾的!
“他很不喜欢待在这里。”
“可我……”不想画了。
“熄灯吧。”襄瑜公主挥退侍女,躺在床上,聆听着哀乐,闭上了眼睛。
这特么是雕塑成的精吧!
李易嗓子罢了工,不想停也不行了。
看样子从这姑娘身上入手,行不通,他还是另想法出去吧。
李易眸光闪动,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第二天,李易听着外面锁被打开的声音,准备来个旧疾复发,荀修基本不出盛府,旁的大夫,诊治不了,不信他们不送他回去。
“司大人,盛夫人母女来了。”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闻言,李易睁开了眼睛,或许不用装了。
被推去大殿,李易看着容颜清丽,身姿窈窕的芸娘,眼里泛起了涟漪。
“公主说,司大人既要回府泡药浴,她就不强留人了,闲暇时,多过来走动,她对司大人的画,当真是喜欢。”
侍者说完屈身退了下去。
盛母芸娘笑着点头,她们并没见到襄瑜公主,说是正在画兴上。
“岳母,娘子。”
李易看着两人,唤了一声。
“瞧你这身上脏的,身边果就是离不得人。”
芸娘伏低身子,不轻不重的拍着李易肩上的灰尘。
“先带剑儿回去,届时,沐浴洗漱一番。”盛母在一旁说道。
芸娘起身,谢过公主府仆役的帮忙,自己推着李易出去。
外面停着盛家的马车,见盛母她们出来,车夫立马迎上去,把李易背起来。
看着在一旁扶着,生怕司剑会摔着的芸娘,盛母轻摇头,她这女儿啊,喜欢了谁就是一根筋的掏心掏肺。
爱的太满,就容易苦了自己。
也好在司剑不是个薄情寡义的。
马车里,因着盛母在,李易和芸娘都比较老实。
回了扶湘院,在人退下后,李易抱住了芸娘。
“娘子,你是不知,公主府的饭菜有多差劲。”
“她们昨晚将我锁在偏殿,床都没给一张。”
“你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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