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这下好了,让你体会一下,你亲闺女那脾气。”
……
海蓝回到自己房间,连忙给楚然打电话。
“楚然,你怎么样?”电话接通后,海蓝小心翼翼的问他。
此时晚上将近10点,“你是不是睡了?”
还是没人回答。
正在海蓝疑惑之际,手机那头传来吵闹的声音,“你把人打进医院里了?”是楚晴岚的声音,冷硬的语气,带着满腔的怒火。
海蓝这下有些明白,楚然的手机应该是他不小心碰到按键接通了。
“是啊,人是我打的。”手机那头传来楚然的声音,也是满腔的愤怒。
随后听到楚晴岚大骂一声,“你打人还有理了是吧。”
还有藤条鞭子抽在身上,咻了一下啪打在肉体上的声音。
海蓝的心跟着紧张了起来。
她是知道的,楚晴岚有一根藤条鞭子放在他们楚家大客厅中央挂着,说是以后如果楚然不听话就抽他,以前有抽过一次,那是楚然读初中那时候跟几个男生出去玩飙车,打的全身一浪一浪的紫鞭痕,要一个多月才能消完。
楚然今晚跑去酒吧把江怀安打了,楚晴岚真的很生气,否则也不会动用这家法。
越打,楚然嘴巴就越倔,声音带着满满的嘲讽和不屑,“知道你心爱的女人生了个什么玩意吗?就生了一个变态,江怀安他喜欢男人!哈哈哈,他自己喜欢男人就算了,他还合着算计唐泽羿,我就觉得奇怪,江怀安那种万人嫌的,怎么就偏偏在唐泽羿面前这么乖呢,原来想要把唐泽羿强行掰弯了,跟他一样,那他就得逞了。”
楚晴岚听到这里表情也是很震惊,什么喜欢男人?
一声怒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把人打了,还要污蔑别人是吗?”
楚然扬起头,也是怒气凶凶,“我污蔑他,你不会派人去查吗?那酒吧是谁家开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我今天一直跟踪江怀安,他在那家同性酒吧打工,半途,他故意把酒水沷了一个脾气暴躁的客人,把那人得罪了,江怀安就卖惨给唐泽羿打电话,让唐泽羿过来帮他还钱,唐泽羿就上勾了,结果一进门全是男的,傻子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一群男的围着唐泽羿就是各种性暗示。”
“唐泽羿傻呼呼地以为江怀安有多惨,上前扶着他,护着他,我就看见了江怀安趴在唐泽羿身上在笑。”
“那酒吧是楚家投资的,江怀安个人却占有股份,是你转赠给他的股份对吧。”
楚晴岚没说话。
楚然嗤笑一声,“叶浅她不过是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回头你还要继续当舔狗,不仅去舔她,还去帮她丈夫解决工作的问题,你真伟大,照顾她一家大小,还要去替叶浅养儿子,还给他股份。我是真的宁愿江怀安他是你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生的私生子,而不是这么给别人养野种!”
楚晴岚手上的藤条辫子又往他身上抽了一下,怒目而斥,“谁告诉你这些,又是谁教你说什么‘野种’,这些年的教养哪里去了!”
楚然忍着身上的痛,还倔着脖子大吼,“我就是个死了妈的小孩,没人教我,我没有教养不是很正常吗。”
听到楚然说得那句,‘死了妈的小孩’。
楚晴岚紧抿着唇,想继续骂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像叶浅这种贪得无厌的贱女人,吃着碗里想着锅里,你不知道她在耍你啊,你为什么这么犯贱上赶去照顾她全家,江怀安又是什么东西,明明每次都是他挑衅在先,你却来打我,我是你儿子,还是他是你儿子,就听了叶浅那贱女人几句话,就来打我,当初把我生下来,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跟叶浅复合是不是,我就是你们之间搭线的工具。”
楚然满腔的愤怒,大吼着,就像一只彷徨无助的小狼声嘶力竭,用着最后一点余怒来装腔作势,保护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楚晴岚手上的藤条就没停下,抽地啪啪作响,咬牙切齿,“叶浅是你亲妈,谁教你的,你怎么敢,你喊她贱女人,喊一次,我就抽你十下。”
少年人的心性最禁不得激怒,楚然被打得痛地身体在抖,却用尽全力大骂,“贱女人,贱女人,叶浅他妈的就是个贱货!!”
海蓝隔着手机,整个人也跟着在颤抖。
那藤条抽着,都能听见风被切割的声音,然后一下下啪地抽打在肉体上,海蓝也不知道自己听了多久,久到楚然那边的手机没电了,自动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