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在不夜城唱完歌后,楚云风跟着黄毛来到繁华的夜市,一个烧烤店上继续战斗。
夜市大排档等等位于棚户区的边缘,也就是在不夜城这一地带的旁边,就是人们常说的霓虹灯下的黑暗,这里和繁华的商业街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天是破破烂烂的马路,晚上便摆起了好几十家麻辣烫、羊肉串,家常炒菜摊子,煎炒烹炸连成一片,好不热闹。
如今城市人夜生活丰富多彩,宵夜更是不可或缺的,那些在酒吧里喝个半醉的,吧里pk累了的,下夜班的,都喜欢到夜市大排档继续整点,这也造就了夜市的繁荣,每天营业到凌晨才渐渐散去,只留下满地的一次性筷子,泔水,呕吐物和随地乱撒的尿渍。
黄毛带着楚云风来到一个名字叫做“啤酒城”的烧烤店,因为老板山东青岛的,在这里有大桶散装的冰镇扎啤,吃着火辣辣的烧烤,喝着大杯大杯的扎啤很是惬意。
“啤酒城”在这一带有些名气,不仅是老板的关系,在这一地方上,没人敢收他的保护费,而且他的店环境相对不错,分量足。
这里的羊肉串份量足,价钱便宜,关键是用的全是真羊肉,不是那种刷了羊油的死猫烂狗,因此生意特别好。
当黄毛和楚云风和周围的兄弟打了声招呼后,喊来了小阿弟开始点菜。
“黄毛老弟,你可算来了,今天你让我给你留的位置,怎么样?说到做到。”迎面走来一个大汉,他就是啤酒城的老板冬飞。
“哈哈,老哥我天天带兄弟们来照顾你生意,你要是再不给我留位子,那就不够意思了。”黄毛站起身来说道,“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楚哥,刚刚从国外回来。”
“幸会幸会,以后兄弟来我这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尽情吃喝!黄毛的兄弟就是我冬飞的兄弟。”大汉笑道,冬飞笑的时候,额头上一块刀疤显露出来,楚云风跟他握手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
“好的,老哥咱们这就算认识了,来坐下喝一杯。”楚云风笑道,给他让了一个位子。
每个桌子上先上了两桶新鲜的扎啤,八十块钱一桶,很是实惠。“好,那我就地主之谊,先敬兄弟一杯。”说着冬飞举起了大号的透明玻璃杯,仰头干掉。
“冬老哥爽快,够意思!干。”楚云风也不做作也是干掉,然后冬飞跟在座的寒暄了几句后,就要离开,他也算是一个大忙人吧。
等冬飞走了以后,菜也快上的差不多了,本来有些东西都是半熟,只需要稍作加热就能端上来,什么烤羊肉串、牛蹄筋、烤馍、臭干、鸡翅、鸡腿··不过这些本小利薄,真正的暴利产品是那些腰子、羊眼、羊球、羊鞭、羊排板筋等玩意。在每个烧烤桌子中间都是挖空的,下面一个烤炉,里面放上火红的碳,然后再加上一只羊腿,边吃边喝边烤,虽然不如大草原的烤全羊爽,但烤一整只羊腿也算不错。
“这位哥们以前是干嘛的?我看额头上一块大疤呀!”楚云风吃着羊肉串说道。
“冬老哥以前也是一号人物,宝哥在这的时候他都已经出名了,跟宝哥还算是有点交情,在炎华市大大小小的混混们都还敬他。楚哥,他也是有故事的人呀!只不过现在没混了,开了一个酒店、一个洗浴城,还有这个烧烤店,这里是他发家的地方,舍不得转让,每天晚上过来转转。”黄毛说道。
“偶,说来听听!”楚云风来了兴趣。
见楚云风很有兴趣,反正大老爷们来这里吃烧烤,就是边喝酒边打屁的,黄毛就开始讲着冬飞的故事,桌上一些年轻的刚跟着黄毛混的,也是聚精会神的听着过气大哥的故事。
大约在十年前,那时候冬飞额头上并没有刀疤,不过已经是称霸一方的大混混了,手底下养着一票很能打的小弟。
有天他带着小弟们去ktv玩,在大厅里喝着酒,台上一个梳着马尾巴的清纯女孩穿着连衣裙站在话筒前深情的唱着歌,冬飞一看就傻了,那种眼神,那种神情,都触动了这个粗豪汉子心底深处最柔软的那个小角落。
冬飞当时就点了这个女孩的台,经理殷勤的介绍说,这个女孩叫陈珺,是本地师范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有学生证为证,货真价实,绝对不是那种野鸡函授大专生,但是她只是来做兼职不卖身,说到这点的时候经历有些担心,怕冬飞来个霸王硬上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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