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凌晨的时候,陆锦程开着自己的宝马越野车回来了,心神有些不安宁,今天狐朋狗友“舒马赫”玩的有点火,居然在市区居民小区的街道上飙起车来,要知道他们一般玩飙车的话都是在人迹稀少的盘山公路上,用他们老子的权利把路一封就行了。
在市区飙车谁然他们不怕,但是家里的人都是警告过她们,不要再市区惹事,但是奈何这些富二代、官二代们,天不怕地不怕,唯恐老子天下第一。
几瓶啤酒灌下肚子后就飘飘然起来,不知道是谁提议来玩一场极品飞车,到市区的街道上狂飙,那是多么刺激,多么爽的一件事呀!
陆锦程当然和舒马赫一队了,他们这群纨绔子弟也是分帮结派的,可是就在离楚云风风他们家里嘉华小区前面的路上,悲剧发生了,一个清晨扫大街的清洁工被舒马赫的跑车撞出十几米远,当场就死亡了。
事件处理的时候陆锦程也在旁边,看到惨死清洁工冰冷的尸体,陆锦程第一次产生了恐惧,没忍住直接在路上吐了起来。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洗个澡睡个觉,但是当他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一直都睡不着,脑海里全是那个清洁工扭曲的脸庞,没办法陆锦程吃了半颗安眠药才慢慢昏睡过去。
在医院里的黄五已经好多了,昨天晚上的时候,其实楚云风根本没有打断他的肋骨,只是在上面做了一些手脚罢了,拧断了肋骨上两个甲子筋,然后暗劲伤了黄五的脾脏罢了。
现在黄五的腹部被五花大绑着,从他的腹部传来阵阵的膏药味,这种味道很是难闻,不是臭而是一种刺激鼻子的夹杂着硫磺味的气体。
林飞带着小弟们来看他,捂着鼻子坐在黄五旁边,“没事了吧,兄弟?”
“不敢出大气,一吸气就疼呀!大飞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呀!”黄五小声的说道,像蚊子一样。
“你放心,不夜城的人居然敢欺负到咱们南城了,早晚有有一天我要让他跪在你面前,任你处置!”林飞大言不惭的说道。
“昨天要不是那个老不死的拦着,我早就跟他们干起来了,他就是一个怂货,根本不在乎自家兄弟的死活。”林飞抱怨道,“呵呵,等大飞哥取代他了,咱们就不用再受他的气了。”黄五一笑,扯到了伤口龇牙咧嘴起来。
又过了两天,早上的时候楚云风正在家里吃早饭,电视机里演着《交通与法》节目,抬头一看,主持节目的是一个长着一双桃花眼的女主持人。
节目里正在播放着几天前的凌晨富二代开跑车撞死清洁工的事情,“啊,怎么是张妹子?”突然楚母端着碗盯着电视说道,眼里充满了伤心。
“可怜的妹子上有老下有小,孩子才上高中,这一家人怎么活啊,云风今天要是没有事的话陪我去一趟你张阿姨家。”
“嗯,好的!”楚云风认识这个张阿姨的,以前他还小的时候,两家人就住对门,经常的楚云风还到张阿姨家混饭吃,双方分了房子后就分开了,不过两家一直还有来往。
“干妈要不要我陪你去?”杨澜说道,“不用了,你好好在家学习,我跟你风哥去就行了。”
上午的时候,楚云风亲自开车陪楚母过去,恰好是环卫处的同事们组织去张阿姨家烧纸,已故张阿姨家位于嘉华小区的东边,一室一厅的小房子,家具陈设简单,此时她的丈夫眼神呆滞的坐在妻子的遗像旁边,孩子只有十六岁,披麻戴孝跪在门口,见人来了就磕头。
楚母前段时间也是在嘉华小区外的路上被人撞了,有些环卫工人都是认识楚母的,大家年岁也差不多,看见这副凄凉的景象无不悄悄落泪。
张阿姨只是临时工,所以环卫处也没给多少抚恤金,肇事者一方在交警的协调下答应给六万块钱,但到现在还没到账。
大家纷纷给了烧纸钱,每人一百块,楚云风用白纸包了一千百块钱,悄悄放到了张阿姨家的抽屉里,大家出来以后,才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张阿姨出事的情况。
那天凌晨,张阿姨的丈夫突然接到通知,说妻子出事了,人已经不行了,让他赶快到医院去。事实上人当场就死掉了,根本没等到救护车来,交警说是张阿姨闯红灯了,肇事方车速也不是很高,也不是醉驾,所以双方都有点责任,但主要责任还在张阿姨,协调之下,赔偿六万块算了,对方也就不追究车子撞坏的损失了。
张阿姨的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退休工人,儿子上高中,也不顶事,明显属于弱势人群,别人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他们尽管充满了悲痛和疑惑,但也只好默默忍受。
电视台倒是做了一期节目,不过这个节目很快就没继续下去,肇事方的公关工作做的相当出色,张阿姨丈夫又不会闹,所以这件事根本没传出去,络上也没人知道。
有当时在场的环卫工人向同事们绘声绘色的描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张阿姨的遗体远在五十米外,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路上,里面有个青年男子连车都不下,不断的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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