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黄毛气冲冲的回到了不夜城,上了楼来到楚云风的办公室里,“怎么样了?”楚云风问道。
黄毛灌了几杯纯净水说道:“不行,***扣我们的车,说要交了罚款才肯放。”
这些拉沙石的车,大部分都是脱审的破车,手续也不齐全,正好给了人家查扣的理由,再加上他们一路撒了不少黄沙,污染了路面,早就引起了交通部门的注意。
黄毛从包里拿出了罚单地道楚云风手上,楚云风接过来一看,我草,十万块钱!他们还真敢罚呀!
“怎么会这么多?”楚云风问道。
“这还算好的呢,那个头头,开口就是六万,顶一句嘴就加两万,我就求了他两句,他***就给加到了十万,要不是阎海王涛揽着,我上去就给他开了花。”黄毛一脸不爽的说道。
“他们是执法人员,我们这样的最好不要跟他们起冲突,走我跟你去一趟看看。”楚云风说道,他刚想拿起手机给交警大队副队长打电话的时候,自己的手机响了。
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刘迎辉焦急的声音:“队长,船老板给我打电话,说在十八铺码头让人截了,不让卸沙子,我离那边太远赶不过去,你看怎么办?”
楚云风说道:“你把船老板的电话号码给我,我来摆平。”
“真是一事未了,一事又起呀!”楚云风说道,“怎么了?码头的货被人截了。”
“什么,有人敢动我们的货,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风哥我带人过去荡平码头。”黄毛正愁无处发泄呢。
“等一会,我先了解一下情况。”楚云风说道,打通船老板电话后,船老板大声抱怨,说码头这边有几十个小混混来闹事,说让交保护费,一船沙子五百块,不然就不让卸货,船运生意本小利薄,要是交了这钱就没法做了,你们赶紧来处理一下吧。
“黄毛喊上闲的兄弟们,跟我去一趟码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后面拆我们的台。”楚云风说着往外走去。
十八铺码头是汉江上一座重要的货运码头,承担着炎华市煤炭、建材、大宗货物的运输上下货任务,这里遍地都是煤炭的粉尘,连树叶都是黑的,不时有大货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黑烟。
货运买卖也很来钱,十八铺码头一带有不少小混混,专门吃这一块,他们属于在郊区混的比较好的,和城里那帮开洗浴中心的混混们不大交集。所以他们谁认识你什么黄毛、楚云风呀,只知道不夜城是个销金窑,里面的妹妹那是相当的销 魂而已。
此时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可能是要下雨了吧。五号码头上依然聚集了一帮人,或站或蹲,烟头在昏暗中一明一灭的,高大的卷扬机也停了,江边泊着五条平底船,敞开的船舱里装的全是黄沙,沉重的货物压的船舷和水面平齐,稍有颠簸,江水就灌进船舱里去。
码头上这帮人并没有穿制服,一个个膀大腰圆,满脸的江湖气,全是运动鞋牛仔裤的打扮,看来绝不是港务局或水利监察的人,而是本地的流氓。
楚云风他们来了两辆小轿车,两辆面包车,一共十八个人而已,车停在码头前,楚云风对着车里的兄弟们说道:“机灵点,不行先下手为强。对了,车不要熄火!”
楚云风他们下了车摔上车门,楚云风从衬衣口袋里掏出小熊猫,一边点烟一边走过去,对面那些人也都慢慢的站起来,抱着膀子冷笑着凑过来,看上去应该有三四十个人。
只有一个五大三粗的寸头黑胖子坐在那里抽烟,看样子像是领头的,楚云风走到他面前站定,心平气和的问道:“谁不让我的船卸货?”
黑胖子一脸的横肉,笑起来更加狰狞,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反问:“你是货主?”一张口还是东北口音。
楚云风针锋相对的大声再一次说道:“谁不让我的船卸货?”
彪形大汉们一听心里不爽的慢慢围了上来,这帮人几乎都有一米八以上,前后左右将楚云风围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楚云风不为所动,凌厉的目光和黑胖子对视着,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
“是老子我,怎么的?不服?告诉你,哥几个专治不服!”黑胖子将烟头一丢,站了起来,庞大的身躯足有一米九,宽阔厚实,彷佛一面墙。
涂胜大跨一步走了上来,手指头的关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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