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武叔,其实也不用五倍那么贵,两三倍就好了,你要不再考虑一下?”
“什么五倍?”
“就是……那个啊!”杨颠风难以启齿地说,这话他一个正经人,不好说出口吧。
“哦哦!你说那个啊,那可不行!怎么也得百八十杯!”
“这是不是贵了点?我都不好意思了。”杨颠风挠挠头。
“贵啥贵!你武叔请客你还客气啥,到时候喝华国最有名的瑶池仙酒,不醉不归!”
武大用笑呵呵地,走出了办公室。
只剩下三个人,隔着一堵透明墙,面面相觑。
武大用走出警局,冷笑一声。
想让我花钱救这个不孝子,想得倒挺美。
得罪谁不好,竟然得罪小神医。
还把小神医撞了?
你这相当于把你老爹半条命也给撞了啊!
“要不是翟教授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把小神医的身份暴露,而你那些圈子的人又都是嘴巴不加掩饰的喇叭,我肯定让你知道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
“一个神医,尤其是这么年轻的神医,对我们这个阶层的人来说,那是无价之宝!”
武大用叹了口气,这时,一辆老湿来湿来接他了,里面正是自己的夫人。
四十多岁,却仍然可见妩媚。
“失望了?”
“是啊,对霖儿失望,也对自己失望,是我没有教育好他。”
“那再练个小号吧。”妇人也没多想,直接一拽就把武大用拽进车子。
车子启动。
一会儿快,一会儿慢。
“其实,我觉得霖儿还能拯救一下!”
“别想了!救不活了!”
………
“坏蛋,病号服你都穿的这么帅,真是过分。”年雪说道,她这时靠在墙上,美眸迷迷糊糊的,处于睡和不睡的交界点。
两天腿在云棋的坚持下放到床上,后者用特意改变体位让她的双腿可以舒适,大手还帮她捏着小腿和脚心,温柔迷人。
“坏蛋,流氓,人家都说,女孩的脚不能被男孩轻易摸到。”年雪的小脚趾“踢打”云棋的手腕,后者不但不恼,反而火气更盛。
“学姐,别玩火。”
“谁玩火了,玩火尿床,姐姐我从来都没尿过床。”年雪傲娇地说。
“你还挺骄傲。”
“那是!你肯定尿过床!”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见过!”
“呸呸呸,谁愿意见这个,恶心死啦!”年雪没好气地说,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
偷摸摸换了个坐的姿势。
都怪这个坏蛋,一直捏着自己的脚。
还有之前……
多坏啊!
这时,一阵风吹过,小年雪不自主地缩紧了身体。
“冷吗,学姐,你来床上吧?”
“不冷!就是凉。”
“凉?”
年雪不回他了,只是噘着的小嘴和红着的脸,久久没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