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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二天早晨分别后,南剑与金护卫去对付镇朔大将军吉莫隆后,任思云至今在洞府宫殿住了数日,之后却始终没有再与他见过面。
虽然,她外公段天峰派了俩个与她年纪一般的宫女,整天陪着她玩耍闲逛,可她却越来越感到空虚寂寞。
而真正的原因,她不是嫌吃的不够好,也不是愁穿得不够漂亮,更不是嫌这里风景不迷人,她竟是暗暗地想念南剑了!
这真是,闺阁春深几多愁!
费思量,而今,情郎又在谁家楼!
陪着她的俩个宫女一个叫彩云,一个叫诗画,都是体贴入微,干净利落的好姑娘;彩云爱说话,但不是叽叽喳喳讨人厌的小麻雀,而是欢声笑语的百灵鸟。
她的话题一向都很巧妙,也很吸引人,常常她一提及的话题,也让任思云遐想联翩,滔滔不绝。
而诗画相比之下,要显得更为娴静幽雅,她很少与任思云谈天说地;但是,任思云的心思她又好像了如指掌。
尤其是后来几天,每每任思云看着一个地方出神的时候,她就会善解人意地在她身边,忽然小声地、却又带着不经意的样子说:
“想他了!”
别看这一句话只有三个字,但是却从他的口中印证了任思云的内心;因此,任思云按捺不住激动,仿佛有一种知心姐妹相见恨晚的感觉。
因此,她就忍不住问她:
“好姐姐,我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想着他,那该怎么办啦!”
听她这么一说,她便停下手中的活,亲切地拉起她的手,和风细雨地说:
“我真羡慕你,可以自由自在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既然你想他,就去找他吧!
人生苦短,时间易过,青春易逝,千万不要在思念中把人折腾得人老珠黄,那样只会徒增悲伤。”
“可是,我又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任思云愁眉紧锁地看着远处的青山,悠悠地叹息着说,“自从住进这座天牢般的皇宫,我就有七天没有见到他了!
并且,也没有听到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
诗画静静地听她说着,恬静柔和的面上慢慢浮起一丝怜惜;待她一说完,她便淡淡一笑说:
“那郡主怎么不问问皇上,他现在在哪里,又做些什么事情呢?”
“没用的,我问过了!”
她愁苦着脸,满肚子委屈的样子说,“只要我一谈到他,我外公就呵呵一笑,像个弥勒佛似的说,不用担心孩子,他现在正在为外公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她停顿了一下,愁眉不转地看着她说:
“外公就是这样搪塞我,跟本就不会把他的真实情况告诉我。”
诗画见她坐卧不安,神思不宁的样子,心里着实很难过,因此她又安慰她说:
“郡主,皇上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毕竟南少侠深入匪帮,凶多吉少;一来皇上是怕你担心,二来也是怕你急躁的情绪,影响了南少侠的精力。
所以,皇上才会这样吱吱唔唔地答复你,希望你能理解皇上的一片苦衷。”
“其实我也知道!”
听她说开就里,尽管任思云也明白其中道理,但毕竟一个人把这些事情怄在心里更难受,因此她苦笑了一下说,“好姐姐,可是不管我怎么安慰自己,我还是不能停止想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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