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不要动,放下武器,可以免死!”
鳌石天一听,惊出一身冷汗来。因此,他将酒杯一丢,转身就走,“不好,有人打进来了!”他说,之后又停了下来,“不行,娘子你得赶紧躲一躲!”他说着回转头来,而这时任思云正好举起了金簪,想从后面袭刺他,不料他这一转身就碰了个正着。
他一看,睁大了眼睛,“娘子你这是作甚!”他讶异地惊叫着说,“难道你要谋杀亲夫?”
“什么亲夫,”任思云见事已败,但也管不了许多,依然冲上去大叫一声,“我这是诛杀恶贼!”
见她挥着金簪扑来,鳌石天身子一侧,便躲过了;右手再拦腰一捞,便将任思云的柳腰搂在怀里。接着他左手一接,便接住了任思云再次刺来的金簪。
“原来你是假意要跟我入洞房,”他忿然地说,“只想趁机刺杀我!你好狠毒!”
“恶贼!”任思云虽然被他搂着腰身,但依然骂不绝口,“你才凶残可恶,罪该万死呢!”
就在这时,轰然一声,大门陡然被踢开了,只见南剑手持利剑闪了进来;见任思云已被对方擒住,南剑大惊失色喝一声;
“恶贼,快将云儿放下!”
“云儿!”鳌石天惊愕抬头,愤怒地盯着南剑问,“你是谁,叫她叫得这么亲热。”
“我是谁,你管不着!”南剑挥剑一指厉声说,“是男人,就快将这个女子放开;有本事,我们俩好好打一场。”
“好,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他推开了任思云,跳过对面,去墙壁上取下那柄九环钢刀,摇一摇与南剑说,“你小子,快报上名来,本岛主的刀下不杀无名小卒!”
“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胆!”南剑说,“我就叫南剑!”
对方一听着实吃了一惊,“南剑……喔!都说你的剑从来没有败过,今天大爷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败!”说着,他将钢刀一抖,忽又想起一件事情,便问,“你实话告诉我,你们是怎样登上这座孤岛的。”
“恶贼!”南剑冷笑一声说,“别以为你这个地方就是摩天岭没人敢上,实话告诉你,我跳一跳就上来了!”
“看来你的轻功还不错!”他说,“不过,现在都是等于零了!因为,爷爷的九环钢刀,现在就要纳下你这颗冤魂了。”说着,他挥动钢刀,就如天行苍龙,惊天动地,朝着南剑铺天盖地而来。
而南剑哪里惧他,加上思云被掳这一不共戴天的愤怒,他的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狠烈而又迅速地出鞘过;剑光闪,流星闪耀,一股凛冽的剑气,从鳌石天密如蛛网的刀锋中穿进去,就在他喉结一寸的地方划了一下。
这一下,力量刚好,准确无误!鳌石天的漫天刀光,黯然消逝;在当啷一声,钢刀坠地的同时,他的整个人怀着万分恐惧的神色,扑倒在地上。并且,在倒下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
“你的剑太快了,实在没办法!”
之后,他的话停止了,陡然,他那喉咙的裂开一点的口子里,突然飙出一股血箭射向空中;映着窗口透进来的落日余晖,变成了万道霞辉、变成了如血的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