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必然也是个身怀绝技的人,不然就怎么能入木三分,看得这么透彻呢!”
“羽士好强的听功!”南剑说,“既然,二位羽士不喜欢人家背后议论,在下赔个礼就是;但请俩位羽士,不要记怀!”
“你看看,你这位施主是怎么回事,”那道人又说,似乎还很不高兴起来,“我又没有怪罪你议论坏了,我只是想请你展示一下,你的真才实学而已,你又何必总是这样拂人芹意呢!”
见对方如此纠缠不休,南剑也不想再与他罗嗦了,因此,他牵了任思云的手说:
“云儿,我们走。”
“哎!施主怎么能这样就走呢!”那道士忽然将拂尘一横,笑一笑说,“今天,施主要是不露一手,贫道是不会甘休的。”
“喔!”南剑停了下来,而思云的心里已开始紧张害怕了,“俩位羽士想怎么样?”南剑冷冷地问。
“怎么样!”对方说,“你若是能赢得了我这手中拂尘,便让你过去;你若是,赢不了,那不好意思施主,此路不通请你们回去。”
“好!”南剑冷笑一声说,“这位羽士,只是刀剑无眼,恐怕伤害了你的性命,到时更说不清楚了。”
“哎,这有何难!”陡然,另外那个道童,也忽然一飘就到了南剑面前,他说,“你们这里有这位姑娘可以作证;他这一面,有我可以作证。谁输谁赢,我们也能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施主就不必担心这些了。”
“那要怎么比?”南剑问。
“三招之内,”对方说,“我就站在这级石阶上,你要是让我改变了身形姿势,便算你赢。”
南剑深知对方来者不善,也暗暗地做好了大战一场的准备;他看了看这地势,却很不便利,毕竟这都是陡峭狭窄的石级。再加上任思云就在身边,弄不好一不小心碰上了她,可就麻烦大了。
“云儿!”因此,他再三斟酌,便只得让思云贴近山壁站着,他说,“你,靠着那边石头上去,不管生了什么事,你都不要惊慌,始终站在原地不要乱动。”
叮咛了一番后,他才回过身来,将利剑拔出鞘来,说:
“羽士,请!”
“动手吧!”对方不以为意地说。
于是,南剑慢慢地举起了手中剑,平胸抬起;忽然,轻喝一声!
“看剑”。
你看他这一剑,明明是瞄准了那道人的面部刺出,可将到面前,又忽然变招。将手腕一翻,由刺变砍,朝着那道士手中直擎着的拂尘砍去。但是,他没有料到,对方的度竟有如此迅捷;就在他剑气浮动的当儿,那拂尘竟突然一摆,忽然就到了他的头顶上方,同时,他的利剑砍了一空!
这第一招,便算这样过去了,但是南剑却未能让对方的身形移动丝毫;仿佛,这道人就是生长在石级上的一个木偶,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现在,他还有两次机会了!这也使站在一旁的任思云,看得心惊胆战,忐忑不安,为他到捏着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