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南少侠仗剑江湖,救困扶危,”三疯道长端起茶杯时说,“深受江湖人士赞誉,并且,南少侠的剑法也独辟蹊径,威力莫当!”
南剑笑笑,“惭愧了道长!”他说,“这都是江湖缪传,言过其实了!”
“哎!南少侠不要谦虚。”他说,“我此来正是想见识见识你的剑法,精妙到了何种地步;实话告诉你,我这人是个急性子,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的……”
“是的,南少侠!”这时,清虚道长段正淳也跟着说,“三疯道兄,为人热情,心地真诚直率,希望你能够体会他的一片真诚。”
“喔!晚辈最敬重这样坦诚的人了。”南剑动容,再次朝三疯道长抱拳施礼说,“请道长不吝赐教!”
“赐教谈不上,南少侠!”三疯道长也抱拳还礼说,“要是贫道毕生所学,能够赠授予你一二,使施主在今后助人为乐的行侠仗义中,有所助益,贫道就十分欣慰了。”
“好!三疯道兄有如此美意。”清虚道长段正淳拍手称庆说,“那么我们何不移步庭外,切磋切磋呢!”
“这样最好!”三疯道长慨然说。
南剑与思云对看一眼,便也只得客随主便,起身接受这一片盛情了。门外就是一个清幽雅趣的绝好练功场所,周围长着三颗枝繁叶茂的黄杨树,旁边有几个砖砌的小花池,里面的花朵争艳,草色吐翠。在中间留着一块三丈来方圆的空地,上面一片光滑,被常年练功的脚步踏得平平整整。更兼此时,阳光从树缝里筛下来,光斑点点,树影迷离,也算十分有意境了;何况,还有七八个鸟鸣争枝夺桠,使得此处的景致格外生色。
大家都来到武场外,三疯道长已在开始揎拳捋袖做准备了;而任思云依然像一只粘人的小猫咪,拉着南剑的胳膊,似乎不太愿意让他做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但清虚道长段正淳,却嘻嘻哈哈地有说有笑,以图将大家的兴致都调节起来。
“没事儿的云儿!”他看出了甥女的心事,因此笑一笑鼓励他们俩个说,“三疯道长是世外高人,出手十分有分寸,不会有误伤!”
“哈、哈、哈!怕怎的。”三疯道长一边拽扎起袖口,一边笑着说,“你是拿剑,我是空手,难道还怕我抢走了你手中的宝剑不成!”
“哈,哈,前辈说笑了!”南剑立即把任思云的手轻轻地抬起、移开,并向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不要担心云儿,看我把这个疯子打一顿!而他的嘴里却与三疯道长说,“云儿只是担心我有些莽撞,担心我崴到自己的脚了!”
“哈、哈、哈、哈!”场上的人都笑起来,而清虚道长段正淳却说,“南少侠这话说得多有趣味,你若鼓劲不笑,只怕腮帮子也要憋爆了!”
“咯、咯、咯、咯!”加上尊舅这一句推波助澜的话,任思云早已笑弯了腰了。
准备就绪,此刻,三疯道长不但看不到,一丝发过疯的痕迹,似乎他那犀利的眼神,看得别人到要发疯了;而南剑神情自若,依然像往常一样,以平静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平静了的疯子。而他以往,是没有主动出剑的习惯的,可是眼前这场切磋,完全是两码事;他必须早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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