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家的门前,他举起他的小手掌,就像擂鼓似的,把大门打得山响,“开门,快开门!”他叫着说,“我累了,我要睡觉了!”
于是,大门被吱呀一声打开来,那个少妇人穿着一身纤薄的粉红色纱衣,似乎在朦胧的月色下,还可以朦胧地看见她那妖艳火辣的胴体。
“南少侠,幸苦了,快进来!”她热情地说,“幸苦了,你真了不起,我的孩子果真是被山上的恶和尚们偷走了吗?”
“是的!”南剑说,他并没有看她一眼,而是藉着灯光在她身后搜寻任思云的身影;但是,他发现任思云并不在堂屋,因此他就问,“任姑娘呢!”
“喔,她嘛!”那少妇人一面将大门关起来,一面笑盈盈地说,“你知道的,刚才你去了山上寺庙,我们俩个女人就在一张床上睡觉,并且还紧紧地搂在一起,”说到这里时她就咯咯地笑起来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毫不害怕,不但是不害怕,而且感觉非常好!”
“她现在在哪儿?”南剑打断他的话问。
“哦!她现在睡着了,”对方又笑着说,“在我床上,很舒服的!”说话间,她已经踱到了南剑的面前,并且与他隔着相当近的距离,似乎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粉红色丝衣下,那双挺拔的乳峰都已触到他的胸膛;这时,她忽然转换了一种轻声呢喃的声音说,“怎么样,没酒没肉,我就这样犒赏你这位英雄好不好!”她一面说着,一面用醒饬的眼神迷离地看着他。
“很好,”南剑说,“这比任何一种酒肉都要让人兴奋,惬意得多!”
于是对方便咯咯地笑出声来,在笑声中罩在她身上的那层粉红色纱衣,也悄然从她的香肩上滑落于地;之后,她便搂着南剑的脖颈,并用温软如玉的樱桃小口去亲吻他的脖子。这时南剑却慢慢地将她推开。
“哎!”他说,“不要这么着急嘛!我不喜欢站在地上做这种事情……”
“那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你的绣榻上放开来,纵情地大干一场!”
“喔!原来你品味还很传统。”她又咯咯地笑着说,“没问题,我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男人!”她说着,又抬起脸来,带着深情的凝望,看着他轻声地说,“我要你抱我进去!”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走?”南剑说。
“你抱着我,”她笑一笑说,“我就是你的指南针!”
“那要是绊一跤摔倒了呢?”
“那我就抱着你一起摔倒,”她又咯咯地笑起来说,“就算死也不松手!”
“那我还能说什么!”最后南剑说,“可是,我手掌上长满了老茧,我怕粗糙的茧子,会刺痛了你细嫩的大腿!”
“我才不怕呢!”她又深情迷离地看着他说,“那样我更喜欢,痒痒的,胀胀的很刺激,也很兴奋!”
“我好像已经没有选择了!”南剑说。
“是的,”她不依不饶地说,“你必须抱起我,否则我不依!”
“咳!”南剑摇了摇头,“女人的办法可真是层出不穷。”于是,他就俯下身子,用持剑的手护住她光滑的脊背,用左手去后面挽着她迷人修长的双腿;轻而易举便将她抱了起来,并且按她的手指方向朝前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