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柳青又说,“那兄弟把它借来必定有大事要干?”
南剑点了点头,“原因是这样的,”他说,“近段时间来江南一带,有个成天戴着铜头面具的人,他十分怪异,也十分残忍可怕;更兼他服用了玉面神医邱人杰的乾坤大力丸,成就了盖世武功!如今他创立了一个九州派,到处侵帮略派,使得江湖恐慌不安……”
“所以,兄弟不远万里去到大理国借取诛邪剑,就是要肃清江湖,殄灭恶党!”
“是的。”南剑点了点头。
“喔,原来如此。”柳青喜出望外,他又看向倒在椅子上的任思云,与南剑说,“兄弟要是信得过大哥的话,任姑娘就由这位陶前辈,带她去房里休息,也免得让她担惊受怕;待四个时辰之后,也就自然会平安无事地醒来了。”
“当然信得过!”南剑说,“小弟早就听说庄上有一种安神补脑的好茶,入口时异香奇特,次后来甘甜清凉,只是很快就容易让人犯困昏迷,而数个时辰之后自然醒来,又完好如初,并且对今后的精神和睡眠都有很大帮助。”
“南少侠真是见多识广,所言不虚!”那老妇人接过话茬说。
南剑却立即向他拱一拱手说:“刚才我柳大哥尊称前辈高姓为陶,莫非前辈就是闻名天下的施毒妙手陶碧霞老前辈么?”
对方一听,讶然失色,“正是老身,”她说,“南少侠何以知道老身在江湖上的名号。”
南剑笑笑,“只因小时候,常听得家父说起过江湖上的一些事情,”他说,“也经常提及,老前辈贤伉俪在江湖上的美名,着实如雷贯耳;照这么说来,那刚才门外南墙下,劈柴的老伯,必定就是江湖人称猛斧开山的朱猛老前辈了!”
“啧、啧、啧,南少侠不但年轻有为,”陶碧霞说,“更兼见多识广,实在令老身惊讶佩服;不错,你说的一点不假,门外南墙下那个用开山大斧劈柴的老汉,正是愚夫朱猛。但他并不是为了劈柴而劈柴,他这是为了临战前的厉兵秣马。”
柳青也不禁频频点头,“兄弟果然有造化,”他说,“这么多年不见了,却也时常听得江湖朋友,提起你的侠行义举,大哥真为你感到高兴!”
“大哥严重了!”他又看着陶碧霞说,“前辈,晚辈仍有一事不明!”
“南少侠但说无妨!”
“在晚辈的印象中‘朱陶双影’二位前辈,是河北一带威震江湖的人物,”南剑说,“而今却怎么会来到,这当涂小县地面上的一个偏远小山村呢!”
陶碧霞默默地点点头,并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嗨!”她悠悠地说,“五年前,我们与河北方面的天星帮结下了深仇,如今天星帮帮主刘星,已经派出了四大护法到处追杀我们,企图将我们赶尽杀绝;所幸,早年在江湖上结识了柳庄主,是以,我们夫妇俩只好来到柳庄主的庄上暂避一段时间了!”
就在这时,一个庄客慌慌张张跑来,“禀庄主!”他说,“天魔王康生已带着大队人马,挺进了县城北门了,正在朝我们柳门庄赶来!”柳青一听大惊失色。
“怎么,这个魔头竟来得如此神速!”他立即吩咐施毒妙手陶碧霞说,“碧霞前辈,请您赶紧将任姑娘安顿好,我们是时候作好迎战准备了!”
“阿三!”他又吩咐门外侍立的一个青衣庄客说,“快,取我剑来!”
“柳大哥稍等!”于是南剑抱起沉睡的任思云,跟着施毒妙手陶碧霞转过屏风,进入后宅的一个厢房里,将任思云安顿在床上睡好。
当他们再次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的时候,柳青的剑已经在手上了。南剑走上前去与他说:“柳大哥,小弟到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兄弟,有话尽管说!”
“与其在家里坐等敌人上门!”南剑说,“我们还不如下山去,将敌人拦截半道厮杀,这样好歹也不至于给庄上带来损毁。”
“没错,大哥也正有此意。”
于是,他们选派了一些身强力壮的庄客,一起下山,去路上拦截来犯之敌;家中就由施毒妙手陶碧霞带着剩余庄客,看庄护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