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公孙康带着本庄上四五十个庄客,抬着一乘七彩花轿,等在了思君湖畔花语夫人的思君楼前的院门外头了。于是,南剑将艳服盛装的花语抱出房门,在花语深情的凝望下,他们走下楼梯,穿过一楼大堂,走出院子,并且把她径直抱上了公孙康为他们准备的七彩花轿上。
“今天弟妹真漂亮!”南剑才将花语抱进花轿,直起身来,公孙康便向他抱拳施礼说,“兄弟,好福气。”
“谢谢大哥的祝福!”南剑说,“今天就辛苦大哥和众位兄弟了,中午我们好好庆祝、庆祝,请大家吃喜酒。”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出发。”于是,南剑看着公孙康带着这群人,抬着大花轿,沿着思君湖畔的山路,朝枫桥镇走去;一路上,锣鼓喧天,唢呐、二胡等乐器尽情吹奏着优美动人的曲子。引得,全镇的人,都跑出门来塞道围观。
“这是谁家的新娘子啊!”有人问,“竟有这么大派头,也敢烦劳你公孙大侠亲自护轿!”
“你们都不知道!”公孙康哈哈大笑说,“这是我兄弟的媳妇,花语夫人出阁的喜庆日子。”
“花语夫人……你的兄弟!”那人犹疑起来说,“在枫桥镇这么多年,我们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有个这么个好兄弟呀!”
“你们当然没有听说过了!”公孙康又哈哈大笑着说,“我兄弟,行走江湖十年未归,昨天才荣归故里,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交情呢!”
“喔,原来如此。”
“请问,公孙大侠!”又有人问,“花语夫人可就是思君湖畔,思君楼上的那位国色天香的丽人么?”
“你说的没错,正是她。”
“那她的丈夫,就叫南人么?”
“是的,”公孙康自豪地说,“也是我的好兄弟!”
“公孙大侠,”最后那人说,“你和花语夫人,都好有福气呀,我听得人说,近年来南人在江湖上声名大噪,深孚众望,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承蒙夸奖,谢谢,谢谢!”
于是,公孙康就这样领着众庄客,抬着大花轿,走村串巷,围绕整个枫桥镇走了一遍;惹得沿途围观的人们,大加赞赏,羡慕不已。一时间也成为整个枫桥,人人赞叹口口,相传的一段佳话。
然而,谁都没有去注意,在围观的人群中,正好有俩个路过的人,也夹在其中看热闹;不仅如此,他们还很认真地听到了,刚才那几个人与公孙康的对话。尤其是当他们听到谈话中,提到南人这两个字的时候,仿佛吃了一惊,并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又默默地点了点头。那神情仿佛在说:“很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他就藏在这个小小的枫桥镇上!”
再看这俩人的衣着打扮,明显与当地人不一样;他们俩人都戴着一顶遮阳笠,那个男人的面皮显得有些长,眼袋鲜明,上唇上盖着一弯花白的胡须。穿一领青布长袍,肩头上搭着一个青布包袱,手中提着一柄刀柄上嵌着铜扣的钢刀。
而另一个则是一个女人,此人的脸儿削尖,目光清纯,恰似一汪秋水。很显然,这个女人在她年轻时,也是个姿色出众的娇娘子了。她也穿一身青布衣服,与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色调一致。只是,她提在手上的不是钢刀,而是一柄长剑——一柄女子用的带着鲜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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