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孙康带着一帮庄客,亲自引着花轿绕遍整个枫桥镇的消息,迅速传遍枫桥和周边的城市,江湖上的人们都为之轰动;因此,莫名前来道贺的人们络绎不绝。公孙康也带着几个得力的庄客,守在院门外迎宾接待,都忙得不亦乐乎。
正在这时,只见沿湖那条山路上,正有一个人肩扛一口上漆大棺材,行动如风,朝这边赶来。就在这时,一个庄客眼尖,便指着那肩扛棺材的人,与公孙康说一声:“庄主,你看,这个人好不识趣,人家喜庆洋洋的婚礼场,他却扛一口棺材来,莫非是要闹事的么?”
公孙康点点头,“一定是了!”他说,“你们在这里招呼客人,我过去问他一问。”
于是,公孙康拽开大步,几个纵落间,便到了湖口的小路上。此处,湖风飒飒,吹得人都要站立不稳,而这个人肩扛一口新漆大棺材,就像老农夫扛一把锄头一般简单。这个人,身穿一套白衣白袍,腰里扎着白带子,脚下穿着白鞋子,额头裹着白绫子,大有居丧哭哀之意;他面阔口方,两颊的胡须如钢针一般坚硬挺立,看上去就不是一条善龙!他右肩头扛着棺材,左手上提着一柄阔叶双股剑,气势汹汹地大踏步朝着花语的思君楼而来。
“你那汉子,站住!”公孙康立在小路中央,抱臂胸前,任由猛烈的湖风吹拂着袍襟猎猎作响,却朝来人喝一声问,“你扛着一口棺材,要去哪里?”
对方停了下来,侧头一看,“我认得你!”他说,“你是桥头镇上的公孙康,识相的赶紧走开;今天,我是来找南人算账的,请你不要趟这趟浑水了!”
“废话,”公孙康冷喝一声,“南人是我兄弟,我是南人的大哥,兄弟的事情就是我当大哥的事情,我岂能袖手旁观!我也认得你,你不就是燕子庄的谢大侠谢辞桐么。怎样,你们有何过结,今天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在我兄弟的大喜之日闹事,不然我是不会客气的!”
“喔,照你这么说!”那人冷冷地说,“你今天是铁定了要为南人出力了!”
“废话!”公孙康又说,“叫你走,你就走,不要再在这里啰啰嗦嗦,再不然,我便要出手了。”
“很好!那我就先领教领教你的铁砂掌,究竟有多厉害。”说着,他便将肩头的棺材横空一扫,朝着公孙康砸了过来;紧接着他又在棺材的尾部拍了一掌,不想,那棺材便立即带着万钧之力,呼啸着朝公孙康撞来。
公孙康也不马虎,他顺势往后一倒,躲过迎面撞来的棺材;就在他头部将要落地的时候,他双手在地上一拍,随即整个人便反弹回去,一下站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双掌如刀,朝着这个全身白素的谢辞桐飞扑了过去。
然而,那棺材却风力巨大,一路呼啸而来,看看就要撞进花语的思君楼前的院子里了;陡然,思君楼上一个人影一飘,便飞了下来,并且他双脚夹住飞来的棺材,倒飞了一射之远!早惊得满园的人们,击掌叫好。
最后,轰隆一声,棺材又朝着谢辞桐倒飞了过去!见此,谢辞桐连忙让过公孙康劈来一双如刀的铁掌,跳起身来把棺材一抄,复又接在手里,并飘飘然然落在了湖边的小路上。见此,公孙康再要冲过去厮打,却被南剑一把拖住,“公孙大哥,不要急躁!”他说,“我去与他说两句。”
南剑走过去,朝对方拱一拱手,“朋友,”他说,“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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