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也早就死了……死了……他死了!你走吧,不要再可怜我了,你去……你快去找你那个狐狸精去吧……你快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你永远也不要回来!”说着,她便将南剑推出了房门,并且将房门嘭的一声关了起来。就这样,她倒在门上哀哀痛哭!
眼下十万火急,南剑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良久,花语听见他在门外这样说:“语儿,我去了,你在家里照顾好自己,找到了她我们便立即回来,到时候我会向你说明一切的!”之后,她便听见他的脚步声,匆匆地走下楼去。
“老弟,弟妹如此伤心难过,怎么好?”一走下楼,公孙康便忐忑不安地问他。
“公孙大哥,这是一场误会!”南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忧愁满脸地说,“走,时间紧迫,我们先去找到云儿,一切事情回来再说。”说着,他已经解下缰绳,牵着马走了出去。
公孙康也连忙牵着马跟上前去,却又不忍心地回头看了一眼阁楼上,花语的呜咽声依然清晰可闻,“兄弟,你慢点!”他说,“今天大哥倒有句话要说,你也别恼我。”
南剑停下来,随即转过身来,“公孙大哥,有话你直说就是了,”他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说,“兄弟不会恼!”
“你这件事做得不对呀,兄弟!”公孙康又愀然地回头看了阁楼上一眼,叹息一声说,“人家对你可是一片痴心,再说了,人家的家世也是这个枫桥镇上,富可敌国的一户人家,人家放着大小姐不做,与家人决裂,而甘愿在这栋小楼上苦苦等候你十年,你想想,你怎么还在外面养外宅,做出这样对不住她的事情哩!”
“公孙大哥说得好!”南剑跨上马背,再次用忧伤的神情回头看了看小阁楼一眼,他说,“可是,眼下还是先去救人,回来再解释吧!”
“这也有道理,毕竟人命关天!”公孙康也跨上马背说,“一个弱女子流落到马头城,也是怪可怜的了。嗨!不过这一切都是你的罪过。”
“公孙大哥说的是!”南剑最后说着,便扬鞭打马而去。
于是,两骑快马,两道闪电也似的,驰过思君湖畔的小路,朝着对面的松荫大路,飞奔而去。不知过了多久,花语在房间里已经哭得,泪干声咽了!想一想自己当年不惜一切,为了他与父母亲人断绝来往,后来她又为了他甘愿在这个寂寞的小阁楼,孤独地等候他十年之久。没有想到,等到头来的竟会是如此无情的背叛和伤害。
在哭过痛过之后,碎了的心中,燃起了一波无法言语的痛恨。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可怜,好悲哀!仿佛这十年来,都被这个叫南人的男人,羞辱、蒙骗、愚弄了。因此,她忽然感到自己好可笑,简直是天底下最傻的人了!
想到这里,她便从地上爬起身来,推开面向湖面的窗户,任由习习的湖风吹刮着她万分痛楚,无比羞辱,无比痛恨的心!此时,湖面上正有三两只沙鸥在蓝天碧水间翻飞,又有几只小渔船,在摇摆不停的风浪中撒网打鱼。良久,一阵喧嚣的波涛,把她惊醒,于是,她便看着那茫茫荡荡的湖泊,发出了一阵冷笑——一阵像寒风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