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来到燕子楼大厅分宾主坐下,南剑与公孙康、任思云坐在燕子双剑夫妇两的右首边,楚天七雄七个师兄弟,依次从大师兄楚长风到最小一个师弟楚彪一字排开。大家坐定后,庄上两个女仆为众人献上热茶,众人一面吃茶,一面探讨当前的事情。而那个被燕子楼主燕七,在林子里救获的青年枪客杨鹏举,自有庄上那个车夫,帮他在偏房里涂抹金疮药膏。
“请问楚大侠,”这时燕子楼主燕七与楚长风说,“不知你们八位师兄弟,昨日来到马头城,路上可曾与什么人发生过纠葛么?”
“这倒不曾!”楚长风说,“我们八兄弟从塞北干事回楚江,一路上也都谨小慎微,十分低调的了,并不曾得罪任何一个人。”
燕七点点头,带着沉思的神情,“燕某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他又说。
“请试一讲?”
“敢问八位大侠去塞北所干何事?”
楚长风笑了笑,面有为难之色,“这件事关系到本门的利害,”他说,“就不劳楼主下问了!”
见如此说,燕子楼主燕七便一笑置之,“没错,没错!”他说,“人人都有自己的一些秘密,不该问的当然不该多问。”他又转过头来看向南剑三人说,“南少侠,尊夫人在这一带可有什么亲朋好友么,兴许尊夫人是去了亲朋好友家里也未可知!”
南剑深知,靠别人是解决不了最终难题的,因此见他这样一问便也笑笑,“是了!”他说,“感谢燕大侠及时提醒,别后我们自会去各处问一问情况。”
正当大家言来语去,也都讨论不出一个最终结果来。这时庄上那个三十来岁的车夫,急匆匆跑来,他手中拿着一张粉红色拜帖,径直跑到燕子楼主燕七的座位旁,恭恭敬敬地递过手上的拜帖,“楼主,”他说,“刚才门外来了一个老人,他驾着一辆马车,送来了一封拜帖,叫我一定要亲手转交与您!”
大家一听便都十分警觉,因为他们刚才在门口听得南剑说,他的夫人就是因为接到一个,驾着一辆青布幔顶的单马车的一个老人,送来了一封拜帖之后,又坐上了他的马车失踪的。
因此,也都疑惑这个刚才给燕子楼主燕七送拜帖的老人,会不会就是那个老人了。如果是他,这件事情就有眉目了!于是,大家都要起身去门外追赶那个老人,问个究竟。
“燕楼主,谢谢贤伉俪热情款待!”楚天七雄和南剑三人也都站起身来说,“莫非门外这个送拜帖的马车夫,就是前天接走花语夫人的人,我们还去看个究竟!”
而燕子楼主燕七接过拜帖,抽出里面的信笺一看,面色陡然大变,并且迅速抬起眼皮看了南剑一眼。“哎,不会、不会!”他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而大家却执意要走,毕竟他们也都不是什么好朋友、旧相识,见此,燕七却与南剑说,“既然大家都执意要走,南少侠不妨稍迟一步,燕某有几句话想与你单独说一说。”
见此,南剑三人便只得留下来。而楚天七雄却告辞走了!待他们走后,燕子楼主燕七笑笑说:“南少侠现在一定会疑问,我为什么要单独把你们留下来了!”
南剑也笑笑,只是摇了摇头,“晚辈愚蒙,”他说,“实在猜不透前辈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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