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帮主袁平月的手上,书写了传奇!它将平凡孕育了伟大,把平庸的山林之物与将军手中的佩剑,提升到了同样尊贵的高度!也使乞丐的落寞,披上了神奇的色彩!
丐帮帮主的棍子愤怒了,就像八爪金龙带着无限的威风卷地而来,随着几声叮叮当当的器击声响过之后!大地仿佛严霜后的苗圃,一切都凋零萎谢了,那一刻,能够听到的也只有檐前滴雨一般凄凉的滴答声响!很遗憾,这滴答的声响不是屋檐下的滴水声。它是滴血声,是从三个剑客口中溢出来的鲜血,滴落在他们脚下的石板上发出来的响声。
因为,丐帮帮主袁平月的棍子,将桃山三侠的喉结打碎了!
这么炎热的太阳下,抬着一乘轿子,赤着一双光脚板,踢踢踏踏地从街心里跑过,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个不祥的预兆!
并且,后面还跟着三匹马四个人。而那匹白马上,却乘坐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有一只小猴子。男的背剑又背包袱,女的抱着猴子还要抱着这个男人!而另外两骑马上,空着双手的紫衣汉子,黝黑的面皮上,生着一副阔面重颐的面相;似乎这样的人,顶头遇见了一只老虎,必然也要上前去看一看是公是母了!
那个身穿白衣白袍的汉子,似乎有几分帅气,只是他的眉宇之间,总是笼罩着一股化不开的烦恼,使他的欲望也像无限宽广的宇宙,有着无限宽广的渴求。他的铁枪在烈日下,寒光闪耀,使迎面走过的人吃了一惊!生怕他一激动,走了枪,便将这锋利的枪尖刺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了。于是,走路的人们,看见他的气势,老远就闪到一边去了!
不一会儿,他们跟着轿子来到了鸾凤客栈的门外。南剑跨下马来,并将任思云抱了下来。他抬起头看了看这豪华的客栈,四开的门扇,朱红的木料,向路人诉说着高端大气的装点。门楣上悬挂着的牌匾,庄重威严,它是品质的保证,是无言的承若。及里面一望,宽敞的大厅,桌凳整齐,窗明几净,似乎在这样的地方用餐,纵算是吃咸菜,也能品味出吃龙肉的好心情了!
然而,江都五怪的轿子在门口落下,里面的人却没有出来,于是里面人的话声飘了出来:“南少侠,鸾凤客栈已经到了,你们自己进去我就不打扰了!”
南剑很激动,他向着轿子拱手申谢,“多谢五位大侠指引!”他说,“五位大侠何不逗留片时,待南某聊备薄酒奉谢一二!”
“不必客气,南大侠!”里面的人说,“你们夫妻团聚,我们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告辞了!”话音方落,四个黑面樵夫,抬起轿子,朝着前面街心里踢踢踏踏跑了过去。
看见他们走远,南剑禁不住深深地感慨一声!“好奇怪的五个人。”
“他们为什么总是坐在轿子里,不肯下来见一面!”杨鹏举立在南剑身后,看着远去了的轿子说。
公孙康便呵呵大笑起来,“他们自惭形秽,不敢见人呗!”他说,“一轿子坐五个人,谁还愿意露脸。”
“那倒未必!”陡然,从客栈的柜台里传出来一个声音说,“他们这五个人,要是走出来,你看了之后就不会这样说话了!”
众人一听,一回头便看见客栈的柜台里,立着一个中年文士一般打扮的男人。他穿着一领酱红色绸袍,留着两撇修剪得十分整齐的八字须。白白的面皮上看得见两个浅浅的酒窝,一脸平和,带着春风般的笑意看着众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