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整个庄园里都笼罩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屋前屋后,躺满了尸体,简直就是一个乱乱糟糟的墓地了。楼下的大厅里响起了小虫的哭声“父亲,父亲!”他伏在镖王曹炳的身上失身痛哭着。
那一刻,他对老人曹炳的称呼让南剑和花语都吃了一惊,他们曾经设想过,他们有可能是父子关系。可是,他们之间冷漠的态度,又让他们改变了这样的看法。而现在曹炳身中毒刀,已经奄奄一息,却又听得小虫撕心裂肺地呼唤他做父亲了。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这时,杀人王老金看了看伤势,拍了拍小虫的肩头,“小侄不要哭了,你父亲还没有死哩!”他说,“你现在,再耽误时间,恐怕他就真的要死了。”
小虫一听立即停了下来,他连忙檫去泪水,“你是说,家父还有救!”他急忙问杀人王老金。
大家一听,也都怀着希望的神情看向杀人王老金,希望他赶紧想出好办法来。“这里过去四十里路,有座牛头山!”他说,“有一个妙手神医叶飘,他善能医治各种剧毒,想必我们去找到他,令尊的性命就不会有危险了。”
“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用马车,带着曹老前辈去牛头山上,找这个妙手神医叶飘!”南剑说。
杀人王老金点点头,“没错!”他说,“现在老曹的伤势异常严重,我们必须现在就出发,要不然就会耽误了最佳的医治时间了!”
一刻钟后,他们出发了。
在绵延的群山之下,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大路,正有一辆马车,在一个秃头老人的驾驭下,尘烟翻滚,风驰电掣一般向前驶去。此时,烈日当空,热浪滚滚,却丝毫没有让这辆马车停留片刻。
大约就在未时三刻的样子,牛头山的小路上,有一辆马车飞驰而来。这时,前面的十字路口却正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他身穿青布衣服,肩头搭着一个打着补丁的土布褡裢,赤着一双光脚板,坐在一株白桦树下纳凉。
那辆马车来到面前便停了下来,驾坐上的秃头老人,向这个坐着的中年汉子拱一拱手说:“兄弟,借问个路由,妙手神医叶飘,他家里怎么走!”
对方用眼睛渺他一眼,良久才懒意洋洋地反问他:“你问这个干吗,你找妙手神医叶飘有什么事情?”
对方见他这副牛皮嗡嗡的样子,便也只得耐着性子笑一笑说,“我车里有个朋友伤势严重,急需找妙手神医叶飘看一看。”
对方一听,又问他:“中了什么毒?”
而车夫求医心切,那里有闲工夫跟他闲扯,“哎!你这兄弟。”他焦躁不安地说,“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人命关天,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磨蹭。你就实话告诉我,妙手神医叶飘他家里怎么走,就成了!”
“我也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只要告诉我车里的人受了什么伤,中了什么毒,就成了!”
对方一听火冒三丈,“懒得跟你啰啰嗦嗦了!”他说,“我就不相信,这一路上我们就问不到一个可靠的人。”说着,他就要打马赶路,却忽然听得马车里一个青年汉子的声音说:
“金老前辈,我们要找的妙手神医叶飘先生,就在眼前,难道你还没有听出来吗?”
驾马车的杀人王老金一听,恍然大悟,他跳下马车来,向面前这个青衣中年人拱手施礼,“神医先生,失敬、失敬!”
对方一听哈哈大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