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吵闹声,顿时,他们这间雅室里的宁静也被搅碎了!于是,施东风的宁静的眼眸之中,拂过一丝愤怒,一丝像电光火石一样可以燎原的火花!
紧接着,就有一个气急败坏的人,踏着慌张的脚步奔了过来——顺着过道奔了过来!砰的一声,房门被来人推开了。当来人惶急地冲进这间安静的雅室,看见里面安静的一切,他也顿时宁静下来了,他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冒失,犯下了多大的错误了!
能当总管的人,一定也会是一个很有涵养的人。他平时威而不露,却让这里的每一个人害怕的发抖;此刻,他原谅了这个闯进来的汉子。
“你有什么事吗!”他的声音,就像放在桌子上杯子里的茶水一样平静。
来人吃了一惊,连忙怀着惊恐的目光,又带着被原谅后十分感激的神情,现将一个害怕的唾沫吞进肚里,接着他便又忍俊不禁,用他破锣也似的嗓子叫起来:
“施总管,不好了,有俩个青年汉子,他们提着一把利剑,要强行带走我们这里的叶子。”
对方一听,很是讶异,同时错愕的眼神,也从来人的脸上,缓缓地收了回来,并看了看眼前的茶几,又看了看对面的地上。其实,这当儿,他的眼神是虚晃的,因为他的脑海里正在琢磨一些事情。
他忽然笑了笑,他认为一定是那个懵懂的青年男子,对叶子动了真情,才产生了这样过激的行为,“你们跟他好好说嘛!”他说,“要带人走不是不可以,你让他交足赎身费就成了嘛!”
“我们说过了,告诉他只要交足三千两银子的赎金,就可以凭他带走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姑娘,但是,他又分文不拿!”
施东风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之后又摇了摇头,笑了笑,“嗨!没有钱,又想英雄救美,”他说,“这还真是一个可笑的事情。”
那女人听了也吃吃地笑,并且,用她那玉润的手背,轻轻地遮掩起自己的樱桃小口,免得自己的笑容过于夸张,有失分寸。
见女人浅浅一笑,施东风便抬起眼睛看了看她。他喜欢看女人浅浅的笑,这样的笑容里,有任何一种鲜花都表达不了的美。于是,他也浅浅地笑了笑。
“难道,楼上这些人拦不住他吗?”他又问。
“拦不住,哪里拦得住!”来人依然惶急地说,“他的剑太可怕了,一路下来,一路杀人……”
“杀了多少人?”不等他说完,施东风又问,那一刻他的眼神中拂过了一抹,凛冽的寒意。
“我来的时候,已经杀了十八个了!”他说,“每一个人都是被他在喉咙上割了一剑。”说到这里,他还用手比划了一个切割的手势,接着又说,“谁拦他,他就杀谁!我们这里所有的打手他都杀,所有的妈妈他也杀,就是不杀姑娘!”
对方点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神情凝重得犹如深秋的霜风一样。那一刻,他已经将藏在绑腿上的短刀拔了出来,眼睛正静静地打量着,擎在手上泛着幽幽光泽的短刀,“站起来!”他忽然以不容抗拒的声音,朝那个女人说。
对方吃了一惊,惶恐不安地站立身来。
忽然,施东风手中的短刀一闪,擦着这个女人丰满的胸脯而过;女人花容失色,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之后,她却看见施东风跨过茶几,朝她笑了笑,“没事的,我只是试一试,这把刀究竟有多快!”他说,“我怎么会舍得坏了你!”
而就在他说话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粉红纱裙,竟神奇地齐胸而落,坠在了她的脚下;使她原本若隐若现的双峰,完全呈现了出来。这时,女人怀着十分惊悸的神情,摸了摸被对方的短刀割开纱裙的地方;果然,肌肤上没有一丝伤痕,她的双峰依然傲然挺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