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剑提着滴血的诛邪剑,冷冷地看着马车夫,“现在怎么样!”他说,“你难道还要试一试吗?”
对方脸上光滑的伤疤突然抽搐了一下,证明他的心情正处在十分紧张之中,但是,他握着斩马刀的手,始终没有放松一点点。“你的剑的确很可怕!”他说,“很遗憾,世上的事情不会因为可怕,就没有人敢去做。有些人,越是可怕的事情,他就越要去尝一尝。”
“很好!”南剑说,“证明你也是条汉子。只可惜,你交错了朋友;因此,你的勇武不会得到人们的称赞,只会受到邪恶的怂恿和利用。因此,对于这样邪恶的勇武,凡是具有正义之心的人,都应该除恶务尽,都应该为维护世上的正义,做一些贡献。”
“没有那么回事!”马车夫又说,“谁赢了谁就有道理,因为,死人纵有一万个理由,它也永远被埋在土里,也永远没有人能够听得到。”
松林里这一刻是安静的,安静得连一根松针掉到地上,也能清晰地听到它发出的声音。松林间的斜阳也是安静的,如同天上伸下来的一条巨臂,似乎要将林子里的一切邪恶抓走。高大的松树下面,稀稀散散的小草,也是安静的,就像可怕的巫师,安静地看着死亡在他面前发生,无动于衷。
但是,马车夫手中的斩马刀,已不再安静了!它旋转着,在马车夫的侧面,划了一道寒光闪耀的弧形。顿时,整个松林里刮起了一阵凛冽的刀风,使马车夫和南剑之间的十来步距离的地面,轰隆一声裂开了一道口子,一道像刀砍在人身上一样的裂口!
那一刻,就连停在路边的马车,也感到了死亡的恐惧,那马陡然浑身一阵哆嗦,随即扬起前蹄,发出了一声响彻天地的嘶鸣,紧接着便纵了出去。而就在马车纵出去的那一刹那,南剑一手将南宫琳拦腰抱起,闪到了路边。
他把南宫琳推向一棵大松树的后面,只说了一句话:
“不要动!”话音未了,他的人已经像一只蚱蜢一样,一蹦,便到了马车夫面前两丈的地方。就在这时,马车夫的第二刀已经劈来;这一次,地面没有裂开,但是,在南剑刚才站立的地方,那后面的一棵大松树,已经爆开了一个小洞,一个足以穿过一把斩马刀的扁扁的小洞。
而这一次,南剑却蹦到了一棵大松树上。他一只手揽着树干,一只手提着明晃晃的诛邪剑。现在他正在引诱对方出招,好从对方的招数之中,窥出破绽,后发制人。
就这样,对方连续挥了五刀,南剑也连续换了五个位置,凡被他停留过的松树,也连续爆裂了三棵——都是被马车夫手中的斩马刀砍裂了三棵大树。不多时,俩人已经在这个僻静的松林里,走过了十几招了。
忽然,一个机会,却被南剑抓住了,就是在他刚刚停留在上面,被马车夫手中的斩马刀,斩断的一根碗口般粗大的大松枝,被砍断坠落的时候,树枝从马车夫的面前落下。
那一瞬间,南剑挥动了诛邪剑,朝着对方的咽喉直刺而出。
闪电的速度是可怕的,也是任何一个高手都无法破解的!
南剑手中的剑就是这样,有闪电那么迅捷,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手中的利剑就已经将马车夫的喉咙穿透!
就是这样的,当砍断的那根松树的枝丫,从马车夫面前落下的时候,还没有坠到地面上的时候,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咽喉,被一个冰冷飞快的东西刺穿了!
马车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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