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南剑便将马车停下来,让南宫琳下了车,又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马车再次启动了,马蹄得得,车声粼粼,倒也十分轻快,加之晚风轻拂,让他们都感到很快意了。这时,南宫琳却忍俊不禁,用自己的一双玉臂,轻轻地抱住了南剑的腰身,将温润如玉的身子紧紧地依偎着他的身体。
南剑知道她对自己是有意的了,那一刻他的心情很矛盾,眼下花语和任思云两个娇人儿,已经让他焦头烂额了。现在,他怎么敢再揽一个麻烦事情来哩!可是,他又不忍心无情地拒接她。毕竟俩个人之间一旦产生了感情,遭到拒绝都是会让人伤心难过的!
他就这样,不接受,但也不推拒,只是做个不知道的样子,用心驾驶着马车。然而,南宫琳却是一个含苞待放的姑娘,经这马车的轻颠慢摇,又有南剑这样雄壮英气的男子贴着,更兼凉风有信,清爽迷人。
一时间她性情大炽,也将南剑撩拨得口干舌燥,但是,他又始终不忍将这拒绝的话说出口。如此一来,再有定力的汉子,哪里还能稳住阵脚。最终,俩个人毅然将马车停靠道路旁,放开手脚,在马车上做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事情。
一场骤雨过后,天边的彩云宣告着战场上宁静而迷人的风采;夏夜的凉风清爽如练,让人心旷神怡;情人的依偎,却又比任何凉爽的清风还要温馨甜蜜,也比任何一种天边的彩云更美、更浪漫!
马车又继续前行,四个蹄子踏在路面上更加雄壮有力了;仿佛刚在俩个主人在马车上酣畅淋漓的一番战斗,它是最大的受益人,竟得瑟得四蹄轻扬,就像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一样得意。
现在俩人的心,完全像水和牛奶一样交融在一起分不开了,说的话更有诗情画意了!
“南大哥!待会儿会不会又有危险呢?”她问。
“应该不会!”南剑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说,“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如果我父亲有危险,你会不会去救他?”她忽然问,并且将她搂得更紧了。
“当然会!”南剑说,“就算是一般的人我也会去救,更何况是你的父亲。我会象对待自己的父亲一样,去尊重和关心你的父亲的。”
“那如果,我的父亲不小心犯了错,你会原谅他吗?”
南剑笑起来,用一个手指,在她腻脂般迷人的鼻子上轻轻地敲了一下,“你想得太多了,小傻瓜!”他说,“我还没有见过岳父大人的面,他那里就会犯什么错误呢。是不是因为你父亲脾气很不好,你怕他会怪罪我刚才欺负了你?”
南宫琳忧愁地摇了摇头,“怎么会呢!”她说,“身子是我自己的,我现在长大了,有权利将自己的身子托付给自己喜欢的人。这一点,我父亲也会理解、也会认同的。”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南剑说,“他是长辈,我会尊重他的,你放心吧!我会做一个好女婿的!”
南宫琳苦笑了笑,那种神情始终怀着深深的忧虑,就像天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寒意萧萧!
马车正自由地溜达着,只见路上正有五个手捧长剑的汉子,被他们的马车赶上了。听见马车声,五个剑客自动闪到一边让路;但是,其中一个头发齐肩的秃头汉子,在不经意回头一看的时候,却突然惊叫起来:
“哎,这不正是南剑、南大侠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