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斗的时候,气氛是很凝重的,而现在他们不是简单的决斗,他们是厮杀——是生死搏斗;这样的时刻,这个小小的密室里,当然会安静得可怕了。
南剑的表情在此刻就像一尊石雕一样冷峻,他的诛邪剑从一进门的时候,直直地指着拳王秦巨博,就没有离开过。并且,剑刃上依然在一滴一滴很慢地滴着鲜血。
而拳王秦巨博的神情,却有一些夸张,他每运动一次拳头都要深呼一口气,仿佛以此来增加拳头的威力,和自己此战必胜的信心;可是,他的拳头反复伸转摆动,人也不断呼气吐气,就是始终没有将拳头挥打出来。
于是,南剑和龟缩在墙角落里的茶艺师,看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你的拳头,打算什么时候出手!”南剑冷冷地问。
对方的回答,却答非所问,“我认为这样有些不太公平!”他说,“你用剑,我用拳头,真是明显的不对称,这是连三岁小孩子都能看出来的问题,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
南剑依然冷冷地看着他,“你可耻!”他说,“我今天不是来跟你比武,也不是来跟你决斗,我今天是来杀你的,杀人并不需要武器对称,杀死你才是目的!”
“不、不、不,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他还要说什么,却猛地听到那个龟缩在墙角里的茶艺师,忽然像一只发狂的母狮,朝着他怒吼一声。
“秦巨博,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个男人!”她朝他吼叫一声说,“你这个狗东西,在我们平民百姓头上耀武扬威,成日打着拳王的旗号,到处倚强凌弱;逼迫我们夫妻两成婚三年,却不能孕育,让我成天呆在你这个鬼地方,陪你聊天、陪你喝茶、还要让你糟蹋羞辱!你他娘的,原来你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你真是一个又可悲、又可耻、又可恶的畜生!”那妇人一口气骂完这些便哭了,哇哇大哭,悲愤流涕!
这期间拳王秦巨博的面上青一阵、紫一阵、红一阵,表情非常复杂,也变幻无常。事实证明,人要是没有信心了,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就会显得很可悲、很可怜、甚至是很可耻!
而现在他竟然看着南剑笑了,这种笑并不是他有多淡定、多从容,而是他要有多鄙陋就有多鄙陋,要有多可恶,就有多可恶,“南大侠不要听她的!”他笑着说,就像狗向着主人摇尾乞怜的那样温顺样子,“我是给了他家很多好处的,他的男人现在已经做到了凤凰城的城主了,他也跟我说,客气什么,你尽管拿去玩好了,我身边又不是没有女人……”
“够了!”南剑吼起来,手中剑一挥,就已经搁到了他的脖子上了,他说,“我对你已经无语了,你不配做人!”说着就要刺下去。
“等一等,南大侠!”他连忙叫起来说,“令荆我一直都将她待以上宾之礼,你不想见她一见吗?”
南剑一听,吃了一惊,“怎么,你这个狗东西!”他吼起来说,“原来你将我夫人花语也拘押在此!”那一刻,他感觉到眼前这个人,简直比鬼还可恶了。
“不、不、不,你搞错了、你搞错了!”他说,那种神情,仿佛就像是在跟老朋友说话一样温和、随意,“那一定是阁下的二夫人了!”
“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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