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声,就栽倒在地。毕竟,暴雨梅花针上面的剧毒具有见血封侯的功效,更何况,又是那样像暴雨一样稠密的毒针,一次性袭来。别说是四个人,就算是四头大水牛,也要教它立扑于地。
赵小源和另外三个刀手倒在地上,连同他对苗香香的暗恋之情也永远封闭在自己的已经停止了跳动的心中。就在一阵清风吹动他们的发丝的时候,南剑无意中看了地上的四具尸体——他吃惊地发现,一转眼的时间,地上的四具尸体竟然七窍流血,都变成了满脸紫黑的面皮。
见此,他在心里不由得暗暗地叫一声:“好可怕的暴雨梅花针!”
见他神情凝重,苗香香不由得笑了笑说:“你一定在骂我,好可怕的强盗婆子了吧!”
南剑也笑了笑,“我相信夫人是善恶分明的人!”
听闻此言,苗香香很感动,她立即伸出青葱般的玉手,抓住他持剑的手,就像燕子呢喃一般轻声地说:“有郎君这一句话,我更应该把握好善恶分明这个度。”
南剑笑了,笑得像春风一样迷人;也让如花般迷人的苗香香心里很踏实、很幸福!
院门推开了,阁楼下面的八个精壮的刀手,也在同一时间,就像八支弩箭一样朝着刚刚推门而入的南剑和苗香香射了过来。不过,他们不急着与二人交战,毕竟也都是在他们俩人三尺开外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半弧形,将二人围在中间。
当然,苗香香此刻也已经做好了准备,南剑的诛邪剑也握在了手中。秋天的天幕湛蓝如海,秋天的阳光纵有春天一般明媚,尤其是明媚的阳光照耀在他们的刀剑之上,迸发出了一道道耀眼的而又刺目的寒光。
“你们还敢阻挡我,”苗香香看着他们八个虎视眈眈的刀手说,“难道你们没有看见,门外四个汉子没有吭一声,他们就倒在地上死了吗?”
“我们知道你的暴雨梅花针很厉害!”八个人中间的那个瘦脸尖鼻子的汉子双目如电,紧紧地盯着二人说,“但是,我们八个兄弟自认为,凭借我们手中的钢刀,可以将你这个叛徒的**剽成四瓣!”
话一出口,另外七个刀客也都阴恻恻地笑出声来。苗香香听了当然很气愤,但是南剑却用左手将她拉开,示意她退到身后去;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将面前这八个口出污言秽语的人,让他用诛邪剑来惩罚他们。毕竟,他们刚才说的这句话,不但是侮辱了苗香香,更侮辱了他——南剑的夫人!
“希望你们能够一齐上!”南剑一面将苗香香推到身后,一面冷冷地说,“既然你们同时发出笑声,我也就能够让你们的笑声同时止住。”
“口出狂言!”八个人中间的那个圆脸胖面的黑衣汉子厉喝一声说,“我就不信,你一个剑客,有什么本事能够在顷刻间,让我们乌龙山上的八大使刀高手同时止住笑声;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手中这把烂铁的厉害。”
话未了,只听东面屋内传来了一沉轻喝声:“住手!让我来。”说着,众人便听到东面屋内发出了推门的轧轧声。不一会儿,一个身穿一袭黑衣的中年汉子,外带着一顶八角瓦楞帽,手中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大杆刀,大摇大摆从东南夹角的墙角里走了出来。
苗香香认得,来人正是此间的班头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