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一笑。
“哎,不是这样,不知这样!”丐帮长老晁北飞摇了摇手,并笑着双手捧起面前的酒坛子,举向南剑,邀他一起喝酒,他说,“来,我们先喝完这一坛子酒,润润喉咙,待会儿我再详详细细,将他的情况告诉你。”
“好,那我们就先干了这一坛酒。”说着,紫衣剑客南剑也举起酒坛,与他碰一碰,尔后俩人仰头痛饮;咕噜咕噜一阵声响,须臾,俩人便将一坛子好酒喝得一滴不剩。
那种酣畅的痛快,使他们放下酒坛子就忍不住要放声大笑起来。笑声过后,丐帮长老晁北飞,才抹一抹嘴,打了一个饱嗝,笑呵呵地说:“事情的经过呢,是这样的,丁丁喜欢上的这个小女孩,她家就住在凤凰城郊区。是个靠着几亩薄田过日子的人家,父母亲也都是正儿八经的人……”
“等等……等等,”南剑笑起来,打断他的话说,“讲这样的爱情故事,你得从他们相遇相识,到相知相爱,按照这样的顺序去讲,才更加有趣。”
“怎么相识的,唉!”晁北飞拍着额头,笑起来说,“这个我还真没听他说起过啊!看来,你得问他自己才行。来、来、来,喝酒,喝酒!”他又抓起一坛好酒,拍开泥封,将它递给南剑。
之后,自己又再开一坛。俩人又喝了一歇之后,丐帮长老晁北飞,依然抹了抹嘴,却叹了口气说:“他们俩能不能成,还是个未知数呢!”
见他面有忧色,南剑便也神情严肃地看着他问:“晁长老这话怎么说?”
晁北飞立即朝他摇头苦笑了一下,“还不是因为他是乞丐,”他说,“人家嫌他穷呗,没有社会地位呀!”
“那这个女子,又为什么还要喜欢丁丁呢?”
“那女孩到没有嫌他穷,”晁北飞摇了摇头,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南剑的碗里,说,“只是,这女孩的父亲,是个食古不化的人。他自己一辈子没什么本事,却指望在女儿身上,捞一笔好买卖,这真是一个小见多怪的人哩!”
说着他又劝南剑吃菜:“南剑兄弟,别光顾着说话啊!你也吃点菜,你看这个深秋的时节,气温低,菜凉得快。来、来、来,吃菜,吃菜!”说着,他又给南剑碗里夹菜。
当他们走出锦绣客栈酒楼的时候,外面明月如昼,大地轻霜漫铺,旷野寒意萧萧,城市万籁俱静。俩人踏着皎洁的清辉,走出客栈院门,穿过十字路口,沿着沿江大道有说有笑往前走。
“晁长老,照你这么说,那现在丁丁岂不是很无奈!”南剑看着远方苍茫的田野悠悠地说。
“哎呀,是啊!”晁北飞长老从胸中呼出一口积压的闷气,摇着头,一脸苦笑说,“现在,我正想着该怎样帮帮他才好呢!”
“啊!”就在这时,苍茫的田野上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俩人惊愕回头,隐隐看见遥远的山脚下,好像有人在打斗。并且,还有人在惊恐地呼救,“救命啊……救命啊!”
见此,俩人二话没说,展开轻灵的轻功,纵身掠过路边的陡坡,沿着弯弯曲曲的田埂小道,纵步飞奔。朝着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和求救声的地方,奔去。俩人大约奔了将有一里路程的时候,他们忽然发现,小路上正有一具尸体倒在路边的稻田里。
南剑连忙将这具尸身扶起来,原来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他胸前露着一道血肉模糊的刀伤,竟然还有呼吸,他缓缓将眼睛睁开来。见自己被一个陌生剑客抱在怀里,又见他身后还站着一个胖胖的男子。因此,老者便使尽全身的力气,乞求他们:
“俩位大侠,快去救救他们吧!”老人说完这句话,放命归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