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塞进了那女子的口中。
就这样,那女子几乎变成了一个迷人的粽子了;于是,洪宽最后从包袱里取出了一条马鞭,为了试一试马鞭的质量,他在空中甩了几响!果然,声音很清脆,证明那是一条很不错的鞭子。
听到马鞭声,那女子怀着惊悸的表情,将趴在床上的脸侧过来;看了洪宽一眼,那凄美的眼神,谁也猜不透是兴奋、还是痛苦、还是害怕!
而洪宽却朝那女子发出了意味深长的一声冷笑,就像那女子刚才侧转脸回头的那一瞥,谁也猜不透,他这冷笑中表达的是兴奋、还是痛苦、还是无奈!
但是,之后他就一声不吭,朝着那女子的背脊和浑圆的屁股,挥鞭抽打了过去。立即,啪、啪、啪的鞭打声,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响了起来。就在这时,房门敲响了,洪宽一听,将举在空中的鞭子顿时停了下来。
“嗐!”他气愤地在空中摔了一下鞭子,嗫嚅了一句,“是谁啊,深更半夜来做什么。”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房门前,正要伸手去抽开门闩,但是,又停了下来。
“谁呀!”他还是决定先问一句。
“洪掌柜,外面周先生来访!”门外一个女子的声音说。
但是,洪宽一时间却没有想起,这个周先生是谁。他扰了扰头皮,硬是没有想起来,最后,他还是再次问门外:“那个周先生!”
“就是给咱们供应信阳毛尖的周先生啊!”
这一次,他终于想起来了,“哦!是他呀,”他带着恍然大悟的表情,惊诧地叫起来。之后,他又迟疑地问,“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这里。”说话间,他已经将房门打开来。
而立在门外传话的,竟是那女人两个丫鬟之中的其中一个。她见洪宽打开门来,便朝他行了一个蹲安礼,“洪掌柜,”她说,“奴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来到这里的消息!”
“哦,知道了!”洪宽点点头,朝她笑了笑,“他现在在哪里,我去见他就是了?”
“他就在客栈一楼的大厅里,刚才是客栈伙计上来敲了我的房门,告诉我的,”丫鬟说,“他不知道大掌柜您住哪间房里。”
“好吧!我这就去。”说着,他将手中的鞭子丢在进门右面靠墙放着的一张椅子上,走出房门时,还特别交代那丫鬟,把门关起来。
丫鬟按他说的,将房门关起来,自己回房睡觉去了。待洪宽的脚步声在长长的过道里,消失殆尽的时候,整个楼层的客房又恢复了安静。
这时,他们房间的窗户却突然被人推开来,那趴在床上的女人吃了一惊。她扭转趴在床上的脸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挑,身穿紫衣,背着一柄阔叶长剑的汉子走了进来;他那古铜色的面颊上,长着一些拉拉杂杂的胡渣子,一双明眸就像黑天里的星星那样璀璨夺目。
那女人惊叫一声:“南剑,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