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小事情。”
而这个妇人却盘算着,他会不会又是去找赵大宝配合着演戏,然后又给他几两白花花的银子啊!想到这里,她浑身的激动劲头都起来了,因此,她也就想再捞点甜头。
“我知道他在那里,许先生!”妇人立即笑盈盈地说,“并且我待会儿回去时,也要经过他家门口,不妨待会儿我们一起走怎么样?”而实际上,她回去的路很近,并不需要经过赵大宝的家门口。
“那真是太好了。”老人说,“不过,我还有点小事情,要问一问二位!”
“问吧,有什么话尽管问,我们知道的都会告诉你。”那妇人依然笑盈盈地说。
“你们镇上,是不是还有个叫石头的大老板?”
“有、有、有!”这一次,阿吉和那个女人异口同声说出来了。那女人还特别补充了一句,“他这个人可厉害得很,他是咱们枫桥镇上最富裕的老板了,客栈、赌坊、妓院、酒楼,简直像人家盖猪棚一样,一座接一座,真是富得流油!”说话间,她那肉嘟嘟的脸上,也仿佛正在流油。
“那如果我要去找他,去哪里才能够找得着他呢?”老人又问。
这一回,那女人就愣住了,她虽然知道镇上有这么一个人,却从来没有接触过人家,也从来都没有琢磨过人家,因此,这个问题她真的很难回答。
“去鸿运赌坊!”阿吉立即应声。这种情况,他要比李山杨的女人更熟悉点;毕竟他是生意人,来来去去的人见得多,也认识的多。这方面的消息,也就要比一般人更灵通,他说,“我常听得,来我店里吃早餐的人都说,寻常石老板一般都会待在鸿运赌坊。因为那里热闹,他也喜欢和那些赌钱的人,说说话,拉拉家常!”
“哦,原来是这样。”老人认真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表示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在认真地听着。之后,他又问,“我听说,这个石头和一个叫南人的人,还有一个叫鸟嘴的人,他们三人,过去是结拜兄弟,有这回事吗?”
“有的,是有这么一回事!”阿吉点点头说,“我还听说,他们现在在做一件大事情,要不然,石头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短的十年里,从一个身无分文的人,成为现在枫桥镇上的大老板了。”
“那他们正在做什么大事情呢?”老人又问。
“这个我就真不知道了!”
“他们三个人里面,鸟嘴是不是还很穷苦?”老人接着问。
“是啊!”提起鸟嘴,阿吉也禁不住为他这个人感到叹息,他说,“这是个无药可救的人,有这么好的兄弟,却还这么穷,他真是,就这个苦逼命了!”
“那是为什么呢?”
“就因为他那张嘴呀!”阿吉指了指自己的嘴说,“他这个人,心中从来藏不住秘密,只要谁请他吃了三两猫尿,他就连亲娘的**上,有几个痘痘,也会毫不隐瞒地告诉人家。”
“哦,原来是这样。”老人悠悠地说,“那他很喜欢喝酒!”
“可不是,嗜酒如命啊!”阿吉摇着头说。
“那这个鸟嘴,去哪里能找得到他?”
“喝酒的地方,所有的人都在喝酒,唯独一个没有喝酒的人,却又不是酒店里的伙计和老板,这个人就是他!”阿吉苦笑着摇摇头说,“所有赌坊,看着别人赌钱,自己却不参与、不说话,但又不是赌坊的伙计和老板,这个人就一定会是他!”
“因为,他的身上没有钱,喝不起酒;也没有钱,赌不起钱,”那老人也跟着苦笑了一下说,“因此,他就是有站着看的份了!”
“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谢谢你了阿吉老板!”老人说,“现在,我要去找赵大宝了。”
于是,李山杨的女人,得意洋洋地领着这个老人,穿街过巷,去找赵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