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商队必经之路,有山贼自然会告发,可是却一直没去清剿山贼,反而却在包庇,此事便说明那山贼买通了张银秀。”
白朵朵:“??你怎么知道是山贼买通了张银秀?万一是张银秀打不过山贼呢。”
言奴:“张银秀爱钱,殿下不是看见了院子后面都是金子铺成的吗?”
提到这儿,白朵朵的心情还是挺好的,她搜刮了张银秀所有的钱财,而那些钱财全都归于白朵朵的了,如今也是有钱之人。
“所以,奴婢在想,那山贼抢到的钱或许会分一些给张银秀,以此让张银秀一直维护着她,这是她们共同的利益。”
白朵朵听得迷迷糊糊,“那跟刺杀我有什么关系?那个山贼头头都已经死了,总不能是变成鬼来杀我吧,这个话题先停住。”
万一真有鬼怎么办?吓死人啦。
言奴叹了口气:“奴婢的意思是张银秀知道的秘密太多了,所以才会在牢中被刺杀,连她的家人也不放过,而殿下现在也接手了她的位置,她怕殿下查出点什么?所以才想要对殿下出手。”
白朵朵:“那个撞我的,害我手臂脱臼的人还是一个好心人了。”
看着生气的白朵朵,“理论上是的。”
“……这个好心人,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提醒我有人要来刺杀我,我怀疑她也许就是凶手。”
“应该不是,我想她只是不知道殿**子会这么脆弱,一下子就脱臼了。”
白朵朵眯了眯眼睛:“你在为那个撞伤我的人说好话。”
言奴顿了顿:“没有,奴婢只是在为殿下分析。”
“那我觉得那个撞伤我的人就是坏人。”
言奴:“殿下觉得是,那就是吧。”
白朵朵把纸条放在一边,动了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将放在桌上的骨头汤端了起来,一口饮尽。
她才不弱呢,明明是那个人身体太过于僵硬了,力气又过于大,怎么就变成了是自己身体脆弱经不起轻轻的一碰,哼,就喜欢为别人说好话。
言奴十分有眼色地将靠枕放在她的背后,让她靠在枕头上。
虽然白朵朵的手臂已经被接好了,但是她仍旧觉得她的手臂还没有完全的好,很多事情一只手都不方便,尤其是洗澡的时候。
“言奴,快过来给我脱一下衣服,我一只手拖不了。”
白朵朵用一只手脱了半边的衣服,另一边还挂在身上,不管她怎么弄都弄不下去。
言奴匆匆忙忙的赶过来,看着被衣服遮腾够呛的白朵朵,嘴角勾了勾,默默的将那一丝笑容隐藏了下去。
“奴婢来了。”
言奴将白朵朵身上的外衣脱掉,正想帮。白朵朵将贴身衣物脱去的时候,被她按住了手。
“我怎么觉得你有些激动呢?”
言奴顿了顿,将手缩了回去:“殿下怎么会这么说呢?”
白朵朵疑惑的看着言奴:“是吗?贴身衣物我能自己脱,你转过身去,休想偷看我。”
真是的,男女都敌不过她的魅力,她明明感受到言奴那份激动,还想隐瞒,哼,她全都知道,我就是羡慕嫉妒恨嘛,见多了。
一只手洗澡确实很不方便,白朵朵用一只手捧着水往自己的身上浮,想要给自己擦香香都做不到。
这时的言奴拿着帕子温柔的放在水里,给白朵朵擦身。
“殿下手疼就不要动,奴婢为你擦洗。”
白朵朵也没想那么多,大家都是女的,她有的自己也有,也没什么好看的,只不过她不太喜欢在别人的面前光着身子,挺害羞的。
“动作快一点吧,今天没有心情泡澡。”
手臂还疼着呢,水温的还挺好,就是一下又一下的碰着手臂稍微有一点点疼,她还是早点去睡觉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许多。
言奴很听话的快速给白朵朵擦完身体,扶着白朵朵从浴桶里出来,再扶着她慢慢的上了床,将被子盖在了白朵朵的身上,随后站在一旁等着她完全陷入沉睡。
躺在床上的白朵朵,只能平躺着,她想侧个身都不行,一动就疼。
“你不是说手臂接好了就不疼了吗?”
这句话明显是问言奴的,语气里带着怀疑。
“当然,一般人脱臼了的手接好之后就不会再疼了,只不过殿下有些特别。”
“特别什么?”
“特别娇气”
白朵朵咬了咬牙想要反驳:“好好说话,你再说一遍特别什么?”
言奴看着白朵朵一幅咬牙裂齿的模样,又默默的换了一句:“特别的脆弱。”
……你才脆弱,你全家都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