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方勇驾马奔到蓝少风的面前,他先是从马上下来,再向蓝少风禀报。
而自从见到蓝少风和左怀舒衣冠不整抱在一起的那一幕后,覃方勇再没敢睁眼去看左怀舒。
而蓝少风,似乎也没跟覃方勇解释过。
“去看看。”蓝少风说道。
覃方勇领着大军,来到一座断崖前,十几米外,是另一座断崖,两座断崖原本用一座木桥相连,但此时,桥已经断了。
左怀舒和蓝少风一起下马,前去查看断桥和断崖的情况。目测,两座断崖之间应该有二十米远,悬崖下面,被腾起的雾气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崖底,但可以肯定的是,要是从山崖上摔下去,绝对粉身碎骨。
二人都走向桥头,原本的木桥从他们这边断掉了,另一边悬崖的桥头处,可以看见垂在悬崖下面大约还剩五米左右的断桥,断桥上用绳索连接的木板有一块没一块松松垮垮的悬着。蓝少风和左怀舒分站在桥头的两边,不约而同的去检查木头上断裂的绳子,断口成撕裂状,不是利器所割,应该是年久失修自然断裂。
不是人为,那就说明,没人阻拦他们前往白城。
“王爷,我们已经查探过了,只有这座桥能通到对面。”前头人马已经把周围的环境都查探了一遍,回来禀报蓝少风。
“弓箭手。”一座桥而已,显然难不倒蓝少风。
左怀舒确定不是人为,便退到一边去了。
只见一排弓箭手换了一种特制的铁箭,箭尾接上铁线,数箭齐发,耳边有刺破长空的箭声响起,所有利箭箭无虚发,全部射进对面岩壁上去。另一批人踏着铁线飞跃到了悬崖的另一边,再把箭尾的铁线取下,找地方捆绑加固。
几十人速度的建着能使大军通过的新桥,其余的人就地休整。
左怀舒站在崖边,她脚踩的几块碎石松动滚下了山崖,却连一个落地的回响都没有,真不知这座山崖到底有多深?
“安公子,崖边危险,还是往后站些。”覃方勇见左怀舒独自站在崖边,担心她的安危,所以走过去,不过覃方勇还是不敢看左怀舒的脸。
左怀舒仍是一身白衣,印象中的她,从不穿白色以外的其他衣服。她独独站在悬崖边上,体态轻盈,确实有点弱不禁风的样子。
“过了虎平崖,离白城便近了吧?”左怀舒仍站着不动,她遥望着对面的山崖,问覃方勇。
“是。过了虎平崖,再有五十里,变到白城了。”覃方勇回道。他真担心左怀舒会不小心,或是脚滑。“安公子,你还是退后一些吧。”
“放心,掉不下去。”左怀说道。
“可是……”覃方勇劝不动左怀舒,又担忧她的性命,所以也不敢走开,于是,他便一直站在左怀舒的旁边。以便左怀舒有个突发情况,他能及时救助。
而蓝少风,则在不远处,留意着左怀舒和覃方勇这边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