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为何,云鸾一靠近他,他一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身体就好似涌出了无穷的力量。
不过是刹那,他就突破了那道屏障,苏醒了过来。
萧廷宴再也无法沉默,阴沉着一张脸庞,从暗处走了出来。
“本王想,这应该就是爱的力量吧?太子殿下,你说本王猜得对吗?”
梁羽皇一怔,他顺着声音,朝着萧廷宴看去。
那张俊美的面容,深邃冷冽的眼睛,直直地闯入他的眼睛里。
他的呼吸一窒,当即便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他的脸色,不由得微微泛白几分。
他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朝着萧廷宴伸手:“原来宴王也来了?久仰大名,闻名不如一见……”
萧廷宴双手负在背后,周身散发着强大而压迫的气息,不动声色地朝着梁羽皇袭去。
他没有回握梁羽皇,神色冰冷且疏离。
“若是有可能,本王倒是希望,永远都不与你相见。”
“废话少说,你说一说,你接下来的打算吧。本王相信,你应该不是一个绣花枕头,胸无点墨吧?如果,你真的事事都要依靠我们,你这个太子之位,倒是德不配位呢。”
梁羽皇感受着萧廷宴对他敌意,他扭头看了眼云鸾。
云鸾没敢与他对视,她低声咳嗽一声,偏过头去,不参与二人之间的剑拔弩张。
她说多错多,还不如现在开始沉默。
梁羽皇调整好了情绪,带着示好看向萧廷宴回道:“这次,孤一时大意,中了霓凰的计谋,是孤愚蠢。宴王你这次救了孤,孤记住你的大恩了,以后,但凡有用得上孤的地方,孤在所不辞。”
“接下来的事,孤已经有了章程。就不劳烦宴王了,你们先离开石家,且看明日金銮殿上会发生什么吧。”
乘风欲言又止地看着梁羽皇:“殿下,属下应该怎么做?”
梁羽皇摇头:“你不需要做什么,就留在宴王的身边即可。明日,等孤的消息。”
“现在,你们速速离开吧,时间久了,会打草惊蛇。”
萧廷宴再也没看梁羽皇一眼,直接拉着云鸾的手,离开了地牢。
乘风连忙紧跟其后。
梁羽皇站在那里,眸光黯淡地凝着萧廷宴牵着云鸾的手。
他的身体,许久都未动,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的身影一点点消失不见。
解药在他体内发挥了效用,情蛊已经解除。
可不知为何,他的心头的疼痛,又隐隐漫了上来。
梁羽皇抬手,摁住了自己的胸口。
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后,石家的人,终于将地牢的大火给扑灭。
等他们进入地牢,就看见梁羽皇,潺月,石清研全都陷入了重度昏迷。
石家家主石天鹤惶恐无比,当即让人将三人抬出地牢,安置在空的厢房,让人去请太医。
这件事自然惊动了霓凰公主。
彼时,她都已经洗漱更衣,上床榻休息了。
听到石家地牢着火,她惊得立即穿上衣服,坐了马车,赶往石家。
谁知,在路上的时候,她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她眼底满是烦躁,不耐烦地掀起车帘,刚要发飙。
当看见对面马车上坐着的人,她惊得脸色一白,她连忙从马车里下来,走到了那辆低调的马车旁。
“父……父皇,你怎么来了?”
梁文康穿着一袭青灰色长袍,依靠在马车里,他的相貌很是威严凛冽,王者气息浓厚至极。
他稍微皱皱眉,那周身浓烈的压迫气息,就能让人后背发凉冒汗。
霓凰虽然颇受圣宠,但每次梁文康生气发怒时,她也免不了心惊胆战,仓皇失措。
梁文康凝着霓凰公主,一字一顿问:“你将你皇兄,安置在了石家的地牢?”
霓凰公主抬起眼眸,偷偷看了眼梁文康。
她极为老实地点了点头:“是,就安置在石家地牢。可谁知道,石家地牢,突然着火了,听说火势挺大的,皇兄已然受了重伤。儿臣听说了这件事,这不是要赶过去吗?”
梁文康低声训斥一声:“胡闹……霓凰,你怎么如此糊涂?你怎么能将你皇兄,安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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