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在军校不是有朋友吗?查一下,她离开军校后到底去了哪里训练,如果可以,找人做些手脚,让她不能再呆下去总是可以的吧?”
夜凯奸笑道,“我的好妹妹,你终于开窍,要对付那个小贱种了。以前妈要对付她,你还总是心软,说她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可怜。但是你也别忘了,爸是为什么死的。我不久前才知道,爸临死之前把他名下的资产全都让她继承,我们两个也是他的子女,一分都没有。”
他说着看向夜锋华,“爷爷,这事你早知道是吧?”
夜锋华拐杖在地上重重顿了下,脸色顿时黑沉起来,“你们那个混账父亲,最好别在我面前提,提起他我就来气,不孝子,亏我把闯荡了大半辈子的事业辛辛苦苦交到他手上,他竟然留遗书把名下大部分的股份都转给那死丫头。”
提起夜风眠,姚凤琴在一旁开始委屈得抹泪,抱着夜安琪哭道,“可怜我嫁给他,为他生了一对儿女,到头来却什么都得不到。他爱外面那个狐狸精,为了那狐狸精,把自己命都可以给她。”
夜安琪现在才知道,原来爷爷不待见夜黎,是因为家产的事情。想到夜黎今后不但可能要把慕言炔抢走,还可能要把夜家的家产抢走,她心里就慌起来,又慌又气。
她咬着牙,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我现在只要她远离言炔,只要她被言炔讨厌。”
夜凯道,“上次差点让她踢得断子绝孙,这个账我早就想跟她算了。再说,你生日那天慕言炔是被妈下了药的,跟她只是兽/欲,没有感情,你就当你男人找了一次鸡,别往心里去。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男人嘛,也就吃个新鲜。”
夜锋华也点点头,“没错安琪,你是慕言炔的救命恩人,这个恩情他一辈子都别想躲掉。”
“可是,他现在要赶我出皇苑,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夜安琪抽着鼻子,何况她到底有没有救下慕言炔这事,她其心虚,“是不是言炔他,知道我不是……”
姚凤琴一下捂住她的嘴,让她别再说下去。
夜锋华眉头一拧,眼神也狠起来,“你放心,除了你,不会再有人是慕言炔的救命恩人,我决会不会让她出现。”
他可是要靠着夜安琪参选议员的,绝对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夜凯思考几秒,说道,“妹妹,有件事,我要是说了,你可得沉着气。”
“什么事?”
“你记不记得上次夜黎回来,被慕言炔带去朱家参加晚宴的事情,名义上是军部的一些活动,但其实,是朱家和总统先生在为朱天晴何慕言炔牵线搭桥,想撮合他们。朱天晴她不是跟你同初中读过书吗,她现在好像在军校任职。”
夜安琪也想起来,那晚慕言炔带夜黎去朱家,却没想到,原来朱天晴也看上了那个男人。
夜家最近几年和朱家走得算近,两家人私下也有往来。朱天晴性子高傲,就算她们以前是同学,她并不怎么把夜家这种世代为商的商人家族放在眼里,对商人家族出身的子女,也保持距离。
夜安琪有点慌,有点不敢相信,“你说什么,总统先生有意撮合朱天晴和言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