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副馆长,我有唐釉五彩飞凤碗碟,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方成伟嗤笑道。
“老何,东拉西扯的,你到底想说什么?”许国华有些不耐烦的打断。
“胡经理,你刚才不是说陈小兄弟把你店里的几个破碗烂碟当宝贝吗?不好意思,那实际上,就是唐釉五彩飞凤碗碟,保守价,八千万!”何万生一语点醒众人。
“什么?!”
果然,话刚落音,众人就齐声惊呼。
胡大志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何副馆长,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呵呵,你觉得呢?”何万生冷笑两声,“当日,是徐家老太太寿宴,我亲眼目的,岂能有假?瓷器虽然被火烧过,但只要用开水一冲,就能看到真是容貌!”
“这,这这……”胡大志结结巴巴,那几个碗碟,他之前研究过,的确是唐朝的瓷器,但他根本不懂得如何拼成唐釉五彩飞凤,也没往这方面想过,所以就当做垃圾处理了。
现在一想,还真有可能是宝贝!
“陈东,东西在哪儿?口说无凭,眼见才为实,拿出来看看!”胡大志不服气道。
“送给我家老太太做寿礼了!”陈东淡淡的说道。
“切,借口,什么唐釉五彩飞凤碗碟,我看,都是瞎编的!”胡大志哼道。
“放肆!”何万生双眼一瞪,“胡经理,你觉得,我作为博物馆副馆长,会信口开河,蒙骗大家吗?你们要是不相信,回头就可以跟我去一趟徐家,让徐家老太太把东西拿出来!不过,现在似乎不是争辩这个的时候吧?”
“我……”胡大志被堵的半天说不出话。
的确,何万生是副馆长,在古玩行当,怎么也算得上是大家。
岂会胡编乱造,轻易走眼?
“胡大志,碗碟是多少钱卖出去的?”方成伟连忙问道。
胡大志浑身一颤,哭丧着脸:“老板,没,没收钱,当附赠品,送的!”
“什么?”方成伟的嗓音陡然拔高,“送,送的?你个完蛋玩意儿,这么宝贵的东西,白白送人,我聘你这个经理,有什么用?!”
“老板,我,我……”胡大志支支吾吾,解释不来。
方志伟气的,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唐釉五彩飞凤碗碟,八千万啊!
就这么白白送人了!
而且,刚才还嘲笑人家是骗子水货,现在,啪啪打脸,不要太疼!
“你给我滚,滚蛋!”
“老板,我错了,我错了!”胡大志几乎要哭出来,吓的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我说你们到底是来唱戏的,还是干嘛的?”陈东似笑非笑,“别耽误我时间!”
方成伟和胡大志憋的,脸都绿了。
“哎呀,陈小兄弟,是我们招待不周,见谅见谅!”许国华人老成精,第一时间就陪起了笑脸,“这次请你过来,是想让你帮忙掌眼,看看这副逸少练字帖,究竟是真是假?”
说着,便指向了展览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字帖。
陈东抬头瞄了一眼,顿时乐了。
这幅逸少练字帖,居然是他写的!
以前师傅常说,他年少轻狂,戾气太重,需要修身养性,所以就要求他,每天都要练字。
于是陈东收集了各大书法家的字帖,进行临摹。
其中,就酷爱王大书法家的字体,后来练着练着,觉得也就那样,就直接扔了,没再捡起来。
岂料,自己曾经随便练的一幅字帖,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陈小兄弟,这幅逸少练字帖,从字体上来看,绝对是王大书法家的!”何万生在旁边讨论起来,“但是,字里行间的神韵,却又有不同!比起他其他的字帖,明显多了锋芒,少了随和!”
“说不定,这就是王大书法家年轻时候写的呢!所谓年少轻狂,锋芒毕露嘛!”赠送者杨光荣忍不住反驳。
“不可能,年少时期,王大书法家还未成名,也写不出这种水准的字!”许国华摇摇头。
“行了,都甭废话了,假的!”陈东直接打断。
一语,惊呆众人。
“假的?”许国华和何万生,同时惊呼,“陈小兄弟,何出此言?”
“是啊,你从哪里判断,这是假的?”杨光荣激动道。
“没有为什么,我说是假的,它就是假的!”陈东毫不客气。
“这……”许国华和何万生对视一眼,神态都有些僵硬。
这算怎么回事?
如果是假的,总得说出个子鼠丑卯来,不然如何服众?
“无凭无据,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方成伟心里本来就不爽,见陈东态度如此嚣张,哼了一声,“要是连一个由头都没有,岂不是谁都可以说了算?”
“就是,一点都不专业,还口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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