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亲密的朋友似的。
“我和你什么时候关系好到需要你来拜托她照顾我?”付一旬用一种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的眼神看着廖锦溪,廖康是他的助理,廖锦溪不过是廖康的妹妹,他不过是给廖康一点点面子才让她在他面前晃,什么时候跟她关系好到她有资格拜托别人照顾他了?说出这么暧昧的话,万一这个暗恋他的女人误会了怎么办?这可是个喜欢半途而废的家伙,努力了那么久,指不定就突然因为一点小误会就放弃了!
廖锦溪笑容满面的表情立刻僵住了,但是很快又反应了过来,嗔了付一旬一眼,“怎么多年你的臭脾气还是一丁点儿没改,好了,我就不要继续在这里妨碍你们了,省的被更嫌弃,傅小姐下次我去十里画廊看画,你可一定要给面子招待我哦。”
“如果你要买画的画,可以。”傅倾流慢条斯理的说道,然后看着廖锦溪笑容满面背脊却僵硬到不行的转身离开。
“还看吗?”聒噪的人终于走了,付一旬又忍耐着问傅倾流。算了,看在她排那么长的队就为了进来看展的份上,她要想看久一点就看久一点好了。
“你的表情臭成这样,我还看得下去?”傅倾流懒散的瞥了眼被抓的皱巴巴的衣袖,心想他以为是在玩老鹰抓小鸡吗?他抓着她的衣袖不放是把她当成母鸡了吗?
她的意思是看他不高兴她觉得难过了吗?付一旬立刻扯着傅倾流出去,一直走到了黑石画廊外面才露出点如释重负的神色,然后心情不错的看了傅倾流一眼,面无表情的提醒:“我喜欢持之以恒的人。”所以半途而废什么的是不可取的!既然已经为了暗恋他做了那么多努力,就应该坚持下去!人们不是常说坚持就是胜利吗?
“哦,我也喜欢。”傅倾流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神经病的脑补能力有多强,只当他就是这么随口一说的,“然后,你可以放开我的衣袖了吗?都快被你扯烂了。”傅倾流抬起自己被扯着依旧的手,无语的看着他。
付一旬就像才发现自己抓着傅倾流的衣袖,好像他手上抓着的是一只肥大的恶心的虫子似的猛然松开手,整个人都往边上动作弧度略大的躲了两步,“噢!上帝!天啊!……”
傅倾流觉得他反应夸张神经质的就像他刚刚不仅仅抓着一只肥大的臭虫,还把臭虫当成美人的手亲吻了好几下,这会儿又是难以置信又是恶心到恨不得剁掉手。
……真是够了,她要离这个外表像艺术品一样精致美丽的神经病远一点,要是脸皮薄一点的,早就被他这样的反应弄的羞愤欲死了,亏她刚刚在里面还以为他这个肢体交流障碍症患者不嫌弃她而稍微对他有些好感呢,结果到头来竟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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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流:这个神经质的家伙真是我未来老公?Oh!No!这一定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