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沧关外。
战斗依旧在进行着,不过只是混编军第八军与第九军的士卒,被单方面屠杀而已。
轰炸区内,混编军士卒前赴后继地汹涌而入,但无一例外的尽皆倒在了血泊中。
无论他们怎么拼命,无论他们怎么挣扎,无论他们怎么声嘶力竭,竭尽全力,那被红夷大炮封锁的一千步轰炸区,根本就是他们难以逾越的天堑。
“兄弟们!冲啊!胜利就在眼前!”
一名校尉官手握长刀,振臂高呼,指挥着将士们向临沧关冲去。
话音刚落。
轰隆......
一颗炮弹瞬间轰鸣于校尉官脚下,热浪瞬间将他吞没,无数弹片飞溅而起,穿透他的甲胄,刺入他的血肉。
校尉官第二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便成为了一具焦尸。
“啊!!!俺受不了了!俺不想这么死!俺不打了!!!”
“混蛋!这哪里是攻城,这分明就是让我们送死!仗哪里是这么打的?老子不干了!”
“兄弟们!陈昭琮老儿不拿我们当人,那我们为何还要给他卖命!?反他娘的不干了!”
......
望着在身旁炸裂的炮弹,看着地上那一具具死无全尸的战友,听着周围的炮火轰鸣......
混编军第八军与第九军的将士们,终于承受不住火器带来的威慑,瞬间崩溃,分崩离析。
随后,在陈昭琮,刘永军和康宁帝军将士们的注视下。
混编军第八军与第九军将士们,冲出硝烟弥漫的轰炸区,溃散而退,十分狼狈,溃不成军。
他们现在宁愿被射死,也不愿意被炸死。
混编军士卒如同潮水一般退下。
康宁帝军督军营校尉姜选,望着不听命令擅自撤退的混编军士卒,眼眸冰寒,举起了手。
紧接着。
唰,唰,唰.....
督军营士卒瞬间将弓弩举了起来,向败退的混编军第八军与第九军的士卒们瞄去。
“放!”
姜选怒吼一声。
嗖,嗖,嗖......
数千弩箭犹如漫天飞蝗一般,向败退的混编军士卒射去。
混编军士卒哪里能想到督军营竟连话都不说,便直接放箭,瞬间便有大片混编军士卒,被射死在了督军营士卒的手上。
混编军士卒见此一幕,立马停下,被夹在轰炸区与督军营中间,不敢动弹。
混编军军阵。
统帅刘永军见此一幕,勃然大怒,将腰间将军剑抽了出来,“我草你姥姥的姜选!你他娘的王八犊子还真敢对老子的兵下死手!!!?”
“亲卫营给老子上,将督军营这群畜生给老子围住,我草他亲娘祖奶奶的!!!”
话落。
刘永军猩红着眼眸,带领亲卫营围上前去,亲卫营的将士亦是义愤填膺。
刘永军是真的生气了。
今日本来就是试探性进攻,而且面对大夏联军这么凶猛的火力,混编军士卒根本就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在那种环境下,混编军士卒不崩溃都不正常。
刘永军没想到,姜选招呼都不打就开始屠杀他的兵,真是没把他当人呢!
今日刘永军这口气若是不争,今后也别带混编军了,谁还能听他的话。
片刻。
刘永军便带领亲卫营将督军营给围了起来。
“干什么!?敢围我们督军营,你们活的不耐烦了!?”
“停下!给老子停下!?”
“再上前一步者,格杀勿论!”
......
康宁帝军督军营士卒,望着围上来的混编军亲卫营士卒,皆是趾高气昂,面带不屑。
亲卫军士卒望着他们,则是眼眸猩红,杀意外露。
“草你们督军营的姥姥!你们对自己人就这么下死手!?你们他娘的看不见前面什么情况!?”
“就应该将这群畜生扔到轰炸区内尝尝挨轰的滋味!?”
“老子们是来建功立业的,不是来送死的!”
......
亲卫军将士则是义愤填膺,怒火中烧。
只要刘永军一声令下,他们非要冲上去将督军营的人给砍了不行,他们忍督军营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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