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美能不能逃出升天,就看她自己了,旁人爱莫能助,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骆天有种看好戏的感觉了。
“我们只想要她手上的东西,人命,与我们无关。”邵兵说道:“我们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谁知道呢,天有不测风云。”骆天有一种感觉,邵兵撞上井上美,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敬请期待吧。
“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骆天问道:“我们就再联系吧,我被你们折腾得也够了,连测谎仪都出来了。”
“对不起,职责所在。”邵兵突然拿出一条蒙眼布来:“不好意思,还要再得罪一次,以后再见面 ,希望你忘记这一幕。”
骆天无奈,伸开双手:“来吧,别客气。”
邵兵苦笑,将蒙眼布蒙在骆天的眼睛上,骆天只听得到他的声音:“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什么意思?骆天来没有反应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怪味,他终于明了,这是在车里闻到的那味道啊,“你……”骆天来不及说话了,这一回,他没有抵抗,直接失去了知觉。
骆天再醒来时,自己躺在了古玩店里,丁诚正紧张地转来转去:“韩哥,真的不用送医院吗?”
“送什么医院?你看他好得不得了,除了手腕上有点红,一点外伤没有,这要是仇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韩兵哼哼着:“别操瞎心了,弄不好一会儿就醒了。”
“你还真是我兄弟。”骆天揉着眼睛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醒了,天哥!”丁诚激动地凑上来:“一大早你躺在后巷里,是对面的陈老板发现的。”
后巷?那里不是垃圾场吧,骆天想骂人了,这个邵兵太不是个东西了,难怪现在自己身上有一股子怪味,陈老板是去扔垃圾才发现自己的吧?丢脸丢大了,骆天闷哼一声,想起自己的车来:“对了,韩兵,我的车……”
“找到了,丝毫未损,好得不得了,我已经替你开回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骆天?”韩兵这公安大学高材生的脑袋完全想不明白:“很多事情完全前后矛盾嘛,既然能够做得这么隐秘,一开始泼血,做得这么明目张胆,这不符合逻辑啊。”
骆天苦笑,那是人家高估自己了,设计了一套方案来对付自己,哪里知道自己在自我防护上,根本不堪一击呢?
“你笑什么?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得跟我们有个交代啊,不然我们白担心了。”韩兵双手叉在腰上,有点猛虎下山的意思,幸好是猛虎,不是母老虎。
“没事,搞错人了,我已经没事了。”骆天笑着起身:“就是在地上睡了这么久,腰有点受不了。”
韩兵狐疑地看着骆天,无奈地摇头:“好吧,我不问了,反正你想说的事,你肯定会说,不想说,我就是跪在地上喊你爷,估计你也不会开口。”
“你喊我爷可以,想让我开口,别做美梦了。”骆天活动活动胳膊:“不说了,我要回去休息,再见。”
骆天精神抖擞地走出古玩店,丁诚与韩兵对看一眼,同时无奈地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