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对两个人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一位是那位叫欧阳天的收藏家,骆天就像是着了迷一样,自从从何平伟那里听到其人其事后,就跟中了迷一样,想见到这个叫欧阳天的收藏家,以及他那些珍稀的藏品,另外一个人就是今天晚上刚刚见识过的曾王爷了,不,曾老板,在古玩街的时日也不短了,骆天居然不知道这条街上有这么一号人物,实在是藏龙卧虎啊。
曾王爷来古玩街前是什么人?那位叫欧阳天的收藏家去了哪里?为什么失踪,那些一同失踪的藏品又会在哪里呢?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骆天原本就知道这个道理,现在更加明白要内敛了,回到家里,骆天的肚子咕咕直叫,程真体贴地端上来饭菜:“早就替你准备好了,刚才出去得那么急,知道你肯定吃不好。”
骆天真饿了,拿起筷子就夹菜,程真一巴掌甩到他的手背上:“洗手!”
骆天无奈,自己不是“单身汉”了,现在和两位大美女住在一起,除了要谨守君子之道,还要被她们这样或那样的习惯所约束,痛,并快乐着,不是爹娘不疼的孩子了,回来了,至少有热汤热菜候着,一边洗手,一边想着程真以大小姐的身份在这里替自己做杂活,照顾邵晓雅,骆天有些过意不去了,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示一下?
“程真,其实晓雅的哥哥托我照顾她,有付我一笔钱,这笔钱,我拿给你,毕竟现在是你在做这件事情。”骆天吃着菜,很不错,口味偏淡,可是食物的原味完全保留了下来,这就是香港人做菜的特色了。
程真的眼神暗淡下来:“你非要和我讲钱吗?”
“这……”骆天手足无措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好,犹疑片刻,才开口:“那么,你的专业可以帮我解答一个问题吗?”
“这个还是可以的。”程真坐在骆天的对面,这个时候已晚,邵晓雅已经睡了,两人坐在餐厅里,朦胧的灯光下,总有那么一股子暧昧的气流在空气中激荡着。
“修复一件古服装,需要五年时间吗?”骆天问道。
“这就要看达到什么程度了,假如清洗加上完全修复,确实是一项漫长的工作。”这是程真的本行,讲起来毫不费力:“修复以后还要注意保护,对于古代的纺织物来说,这项工作很坚难,毕竟织物是很脆弱的东西。”
“能具体讲一讲吗?”这一方面在骆天的知识库里,属于薄弱的一环,他急需补充,今天晚上见识到了曾王爷的能耐,让骆天产生了一种危机感。
“这么说吧,我们会将古代织物首先分类,然后按类别进行不同的处理,古代的织物,我们一般分为三种——油溶性的,水溶性的,水油都不溶性的。”
这些专业名词让骆天有些晕,他拿夹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这三种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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